萧月听到声音,抬头看到林晨,先是一愣,随即露出惊喜的表情,手中的书滑落到石桌上。“二哥?你怎么在这儿?”她连忙起身,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林晨握住萧月的手,轻轻拍了拍,柔声安慰道:“三妹,先不说这些,我需要你的帮助。”萧月毫不犹豫地答应:“二哥,你说,需要我做什么?”林晨附在萧月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萧月听后脸色微变,目光闪烁,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御花园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喊叫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萧月猛地站起身,拉着林晨的手,急促地说道:“跟我走!”萧月带着林晨和随后出现的孤独求败,穿过蜿蜒曲折的宫道,来到一处偏僻的宫殿。殿门紧闭,萧月推开沉重的殿门,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面而来。殿内空无一人,只有几盏昏暗的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林晨环顾四周,问道:“三妹,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萧月放下手中提着的宫灯,叹了口气,说道:“自从你……关押了大皇子离宫后,父皇就一直身体抱恙,这两天更严重了,连早朝都上不了,然后……然后就让萧宇代理朝纲。”她低着头,说道。萧宇代理朝纲后,大肆排除异己,培植自己的势力,宫里人心惶惶,人人自危,朝堂局势暗流涌动,危机一触即发。林晨眉头紧锁,心中暗道:看来萧宇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行动了。林晨深吸一口气,转向萧月,沉声问道:“父皇现在怎么样了?”萧月咬了咬下唇,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低沉:“太医说……父皇是中毒了,但……但查不出是什么毒。”她抬手揉了揉眼睛,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殿内昏暗的灯光映照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更添几分憔悴。几只飞蛾绕着油灯盘旋,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孤独求败眉头紧皱,走到窗边,推开一扇雕花木窗。一阵凉风吹进殿内,带来一丝清冷的空气。他回头看向林晨,眼神中带着询问。林晨微微点头,示意他稍安勿躁。林晨走到萧月身边,轻轻扶住她的肩膀,柔声说道:“三妹,别担心,我会查清楚这件事的。”萧月抬起头,看着林晨,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她轻轻点了点头,低声说道:“二哥,我相信你。”她伸手紧紧握住林晨的手,指节微微泛白。“现在宫中是什么情况?”林晨收回目光,转向萧月,语气严肃地问道。他松开萧月的手,走到殿中央,背对着两人,负手而立。萧月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说道:“萧宇现在掌控了禁军,朝中大臣也大多依附于他。他以父皇的名义发布了一系列命令,将许多忠于父皇的大臣罢免或关押,换上了他的人。”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慨。“他还……他还限制了我的自由,不让我随意出入宫廷。”萧月紧紧攥着手中的丝帕。林晨转过身,走到油灯旁,拿起火折子点燃了另一盏油灯。殿内稍微亮了一些,也驱散了几分阴冷的气息。他将火折子放回原处,转身看向萧月,眼神中闪过寒光。“他这是要篡位!”林晨语气冰冷,一字一顿地说道。他握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二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萧月走到林晨身边,焦急地问道。她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助,仿佛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林晨身上。林晨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我们需要找到证据,证明父皇是中毒,并且是萧宇下的毒。”林晨说道:“萧月,你留在这里,保护好自己,同时尽可能地打探消息。”他顿了顿,补充道:“宫中耳目众多,小心行事。”萧月点点头:“二哥,你自己也要小心。”林晨拍了拍萧月的肩膀以示安慰,随后转头看向孤独求败:“走吧。”孤独求败会意,默默地跟在林晨身后。两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宫殿,朝着太医院的方向潜去。夜色笼罩着皇宫,宫墙上巡逻的侍卫来回走动,手中火把的亮光在夜风中摇曳。林晨和孤独求败身手敏捷,借着夜色的掩护,避开了巡逻的侍卫,翻墙进入了太医院。太医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几盏昏暗的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一个值夜的太医正背对着他们,在药柜前整理药材。孤独求败一个箭步上前,迅速制伏了太医,并捂住了他的嘴,防止他发出任何声响。林晨走到太医面前,语气冰冷地问道:“说,我父皇中的是什么毒?”太医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瑟瑟发抖。他拼命地摇头,试图挣脱孤独求败的控制,但无济于事。林晨加重了语气,眼神中透出一股杀气:“我再问一遍,我父皇中的是什么毒?”太医感受到林晨身上散发出的威压,眼神中闪过恐惧。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迫于压力,颤抖着说出了一个名字:“断魂散……”林晨追问道:“这毒从何而来?是谁下的毒?”太医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毒十分罕见,只有少数人能够接触到……至于是谁下的毒,小人……小人真的不知道……”林晨紧紧盯着太医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他沉吟片刻,继续问道:“这少数人,指的是哪些人?”太医咽了口唾沫,紧张地回答道:“是……是御药房的药师……”林晨眯起眼睛,将“御药房”三个字牢牢记在心中。他从太医口中得知,这种“断魂散”极其罕见,只有御药房的少数药师才有资格接触。林晨又逼问了一些细节,太医不敢隐瞒,都一一作答。问完之后,林晨对孤独求败使了个眼色。孤独求败放开了太医,太医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从废物到大帝,你们高攀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