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臣睨着她脸颊绯红的模样,擦了下嘴角,煞有介事地点评:“你的吻技还是这样不及格,郑丽君教的女儿怎样都没有学到驯服男人的手段?”
江妤宁本来是要生气的。
如果是别人说,那绝对是在羞辱她。
但是傅斯臣,是她唯一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
连那晚在游轮她能成功,都是他一遍遍亲口教的,他绝对有资格点评她。
江妤宁咬着唇,眼神诱惑。
“能教教我吗?”
傅斯臣眯眸,掐着她的腰,哑声命令:“张嘴。”
招惹他,她后悔了!
江妤宁在傅斯臣的视线里,乖得很。
可是在他看来,这分明就是不乖的蓄意挑衅。
他还真的是在教她。
江妤宁刚开始确实是在学。
可是有难度。
“学会了吗?”
傅斯臣放开她,声音低沉地问。
江妤宁从他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故作娇羞地说道:“有点难,一次学不会,傅爷能多教我几次吗?”
今晚她是故意的。
因为傅斯臣给了她有好感的信号。
“教你也行。”
傅斯臣眼里弥漫着危险的笑意。
后座的动静传过来。
在车外面,孟诚走得远一点。
江边的夜有点冷,以他对傅爷的了解,那有得等。
车里的温度在慢慢升高。
江妤宁有点害怕,咬着红唇。
从那晚她主动招惹他,就已经有心理准备。
再美好的身体也只是短暂的筹码,难得今晚傅斯臣来救了她两次。
如果他真的对她有兴趣,她就要投怀送抱,抓住机会。
“傅爷……”
江妤宁无意识地喃喃喊他。
倏尔,傅斯臣吻回到她的唇角,手指穿过她的头发,微微用力的痛感在刺激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