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末收起东西,轻快地哼着歌关掉舞蹈室的电源。
团里黑漆漆一片,大伙儿都走了,她相继检查了各处的卷帘门,确认锁上,正要准备离开,突然听到走廊另外一头有声清脆地撞击。
白微末拔高嗓门,问:“有人在吗?”
那边彻底安静了。
团里的安保措施做的非常好,没有身份卡的人绝对进不来,所以她没什么危险感,快步走过去查看情况。
拐角处空荡荡,垃圾桶上扔了个相机的盖子。
白微末拧眉,用手帕包起来,坐电梯到楼下的门卫室。
大爷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前听着收音机吃泡面,屋里的空调像没开一样,闷的很。
白微末敲敲门进入,客套几句,把相机盖放在桌上,让他明天在广播里问一下是谁遗留的东西。
临走之前,她不放心的向大爷确认:“您有没有注意到别的人上楼?”
大爷认真想了想,摇头:“没有。”
“行。”白微末打消怀疑,道:“那您接着吃,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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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青梅
舞团一开始给外地的成员准备了宿舍,两人一间,条件不错。
白微末的室友有晚上跟男朋友打电话的习惯,隔着一堵墙,隔音不太好,她很清楚地听到哼哼唧唧的声音,非常影响她的睡眠质量,带一晚耳塞耳朵也会不舒服。
因为大家都在同一个舞团工作,有些话她不好意思说,怕影响同事间的感情。
这个月初便随便找个借口搬出去了。
新租的房子离舞团有些距离,出行要转两趟地铁。
早晨遇上拥挤的时候,她甚至连把手都够不到,脚不沾地的被带出站。
白微末整理一下毛躁的头发,深吸一口气,放在背包里的手机震动不止,她这才有时间查看。
谢卓诚告知她已经登机,约莫中午十二点到。
白微末回:【注意安全】
虽然觉得没必要,但她还是给门卫大爷说了一声:“中午有人回来找我,姓谢,您直接放他上楼就行。”
大爷端着泡着茶的水杯,示意她刷身份卡,闸门随即打开。
他嘿嘿一笑:“男朋友?”
“不是。”
白微末解释:“亲戚。”
大爷没再多问。
距离高校演出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排练在紧张的进行。
白微末把手机缩在柜子里,一整个上午没看,训练中场休息的时候才想起来问谢卓诚的情况,他早半个小时前就发了消息,已经下了飞机。
同事换完衣服,问:“一会儿去哪儿吃?”
“没想好。”
“附近新开了一家拌面店,网上评价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