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起路翥焉手里的剑,对准自己的喉咙。
眼瞅着剑尖刺破了哈木颈上的皮肉。
路翥焉慌忙抽剑。
剑锋却割破哈木的手掌,鲜血顺着剑刃滴落。
“唉!”
隗泩实在看不下去了,
“你俩争什么错?那些恶魔死都没觉得自己错,错还在你俩了?”
照他俩这么说,路行渊他们都有错。
哈木不松手,隗泩气道:
“你快松手,你给公主都吓着了。”
哈木闻言这才松开了手,
“我……公主……”
他语无伦次地不知道如何劝慰,第一次直视他的公主。他的公主眼眶通红,极力隐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
剑落地,
“我累了。”
路翥焉在眼泪落下前一刻转了身。
她缓步从路行渊的身侧走过。
“辛苦了公主,我们会和你兄长一起在这儿守着。”
隗泩轻声说着,侧头望向身侧的路行渊。
一如往常淡漠的眸子未有任何变化。
但他还是轻轻地握住了路行渊的手。
万一,万一他看着这样的妹妹,其实也心疼呢?
求之不得
路翥焉回了房间,整个院子的都是男的,没人能进去安慰,只能在外头远远地守着。
哈木仍自责地跪在地上不动。
远山和迟雨刚从隔壁院子翻回来。
看着院子里的亲卫军,远山和隗泩对了个眼神,便知公主找到了,方才上前道:
“公子,隔壁府上发现了匈人的东西,应该是之前就在此监视埋伏。”
路行渊点头,眸子里闪过一道冷光。
亲卫军首领十分有眼色地,在他们说完话之后来到了路行渊的面前,抬手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