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
“你别杀我。我只是将你卖给了匈人,是他们嫌你瘦弱只肯买你做下等奴。折磨你的是他们,你去杀他们!”
隗泩站在堂中,听得心惊。
路行渊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从男子的话语中,从记忆中书上关于匈人对待下等奴的描写中。
他的心中仿佛已经有了答案,甚至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残忍的画面。
路行渊嘴角却依旧挂着淡笑,刀尖从男子的眼前移开,向下来到心脏的位置,
刀尖轻轻地叉进去,深度刚好不致命,手腕缓缓旋转,在男子心脏的位置划出烙印的形状。
男子的衣襟瞬间晕开一片红色,疼得他直叫喊,
“啊!啊……!”
路行渊声音冰冷:
“他们就是在这个位置,用烧红的烙铁烙上如何都去不掉的奴隶印。”
男子惊恐地看着刀尖拔出,缓缓来到自己的手腕,却浑身软如烂泥,动弹不得。只能扯着嗓子叫喊,
“你要干什么?来人呐!”
所有的衙役皆与他一样中毒倒下,也如他一样只是身体动弹不得,却能够清清楚楚地听着他的惨叫声。
路行渊继续不急不缓地说着:
“你知道除了用石头将手砸掉,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摘下镣铐吗?”
在男子惊恐的目光中,刀尖再次插进皮肤,划开虎口,继续向里插了进去。
刀尖微微上挑,拇指连接手掌的那块骨头就轻易地被剜了出来。
伴随着男子的尖叫声,路行渊的声音在整个衙门大堂回响,
“只要卸下这里的关节。手就可以从镣铐里抽出来。”
刀再次顺着手臂向上,一路划开皮肉。
“啊!啊!……啊……”
男子的惨叫声,隗泩听得头皮发麻。
“嘘!”路行渊的匕首来到了男子的嘴边,
“要是这样叫,是要被割掉舌头的。”
男子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张着嘴连呼吸都不敢。
隗泩进门时路行渊叫闭气,如今也已经吓得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