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就不是简单的雇佣了,
是勾结。
隗泩眸光一暗,
这可不好办了。
饭饱思淫|欲,不知内情的山匪小弟才吃了几口东西,视线就一直上下打量隗泩。
又从隗泩身上移开到他身后的路行渊身上,再转头看那边的三人。随即嘴角露出猥琐的微笑。
一听是仇家,更加肆无忌惮,凑到山匪头子身边道:
“老大,这几个模样瞧着比姑娘还俊,连侍从都长得细皮嫩肉的,直接杀了多可惜。不如让兄弟们先乐呵乐呵。”
山匪头子反手一巴掌,将山匪小弟扇在了地上。
眼神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后面的某个人,又迅速收回了视线,用力一脚踹在山匪小弟身上,
“不要命的东西!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想着那档子破事儿。早晚死在这上面!”
隗泩一眼就捕捉到了山匪头子刚才的视线。
顺着看过去,便在一群邋遢大汉中间看见了几个腰板挺直的。
这几个人不似旁边人的懒散随意、吊儿郎当,而是十分有站相,衣服也穿的整齐干净,有的那胡子和五官格格不入,一看就是后粘上去的。
差不多的衣衫,混在其中,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但凡一细看,处处皆是漏洞。
在这些人里面,隗泩还看见了一个面熟的面孔。
浅浅一回想,不正是集市上,那个差点将他抓住的,贤王的部下嘛。
这哪是山匪啊,这是兵匪!
一半兵一半匪。
还真让他给猜着了。
隗泩侧头,小声将这一发现告诉给了路行渊。
路行渊在隗泩耳边说了句什么。
隗泩突然大声道:
“我当是谁,竟敢伏击太子殿下,原来是贤王殿下派你们来的。”
“蓄意谋害太子,贤王谋逆之心昭然若揭啊!”
杀,一个不留
乐施安身边,给隗泩他俩赶车的那个小太监一脸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