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乘风十分高兴,他在现代有一米八六左右,原身现在估计是一米八二左右,希望能早日达到之前的身高。
这身袍子穿不上,宁乘风只好换了另外一件。
到了镇上,宁乘风先去肉铺买了几斤肉,又去点心铺子里挑好的买了几盒点心。
买好礼物,宁乘风便直奔镇学,今日正值休沐,夫子和刘文锦应当有空见他。
镇学看大门的老爷子还认得他,宁乘风说明了来意,便被放进去了。
夫子和师娘二人住在镇学的宿舍里,宁乘风敲了门,在门外等着。
很快便传来脚步声,开门的是原身他师娘,宁乘风赶紧问好。
师娘见了宁乘风,神色有些复杂,但还是将他迎进去了。宁乘风将买的东西递给她,师娘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下了。
招呼宁乘风坐下后,师娘进了里屋,估计是去喊他夫子了。
宁乘风四周扫了一眼,这是个木屋子,屋子里家具很少,看起来空空荡荡的,看来原身的夫子过得也十分清贫。
没多久宁夫子便过来了,他看起来四十来岁,穿了一身洗的发白的长袍,见了宁乘风,先吹胡子瞪眼的“哼!”了一声,然后便怒气冲冲的坐下了。
宁乘风赶紧起身拱手告罪道:“夫子,学生有愧,学生这次又落榜了,没能考上秀才,回来后还病了几个月,一直没来跟夫子告罪,是学生的错。”
宁夫子拍了下桌子,瞪着宁乘风,怒道:“我气的是这个吗?你病了没来上学,没跟我交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一个月前就醒了,做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要放弃科举,为何不跟我说?!”
宁乘风无奈的看着宁夫子,赔笑道:“是学生的不对,学生屡试不第,家中贫寒,已被学生拖垮,学生无脸再继续科举,又觉得实在辜负了夫子的期待,无颜面对夫子,所以拖到了现在,望夫子见谅!”
宁夫子打量了自己学生一眼,觉得他跟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他这学生以前一心科举,从来不会考虑别的事,家里的情况他知道,但并未放在心上,如今知道体贴家人,也算是有所长进了。
除此之外,这周身的气度风骨也有些不一样了,看来这次大病一场,让他变了许多。
想到这些,宁夫子又不忍心责怪他了,落第的苦,他当年也吃过,所以他放弃了,选择来镇学做夫子了,现如今又凭什么要求自己的学生一直坚持呢?
宁夫子沉思片刻,叹了口气,声音和缓了许多。
“你的情况夫子也知道,哪里会强求你呢?你既然决心放弃了,便好好过好自己的生活吧!”
宁乘风又解释了几句,宁夫子终于释怀了,跟宁夫子说开后,宁乘风觉得这夫子颇为仗义爽朗,他们两后面还挺聊得挺愉快的。
中午,宁夫子留宁乘风吃饭,师娘看他两和好了也很高兴,对宁乘风热情多了,一个劲的给他布菜,让他多吃点儿。
宁夫子叮嘱他,就算不考科举了,还是可以继续学习,有什么问题可以来镇上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