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什么样的也有,我还梦见我出生的时候呢!
我爹老打我,我觉得我不是咱家的孩子,我得找我亲爹去。
可有一次我梦见我出生的时候,我爹第一次抱我都哭了。
我觉得不用找了,这个就是我爹。
哎!但是我爹,就是爱打孩子!”
贺延年凉凉的看了一眼儿子,仿佛说,
看你这爹做的,亲闺女都不相信这是亲生的,贺承明接着表态
“鸣喜,爹错了,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鸣喜接着说,
“我以前梦里,两个爹,你是旧爹。
娘改嫁后,我有了新爹,他从来不打我,但是他给我的钱不如你给的多。
也不带我去吃烧鹅,我觉得我还小呢,我得时不时的吃点烧鹅!
但是上巳节之后,我梦里就你一个爹了,梦里没有新爹了,但是有了新弟弟!
爹,你要是不打我,带我玩,我更喜欢你!”
贺鸣喜疯狂的暗示亲爹,烤鹅,逛街。
贺承明彻底明白了,上巳节沐休之时,如果不是贺鸣喜,以自己的尿性,肯定会被徐素素缠上。
以周芸芸的脾气肯定要和离,贺鸣喜梦里的新爹,大概就是随母改嫁后的继父了。
两岁的贺鸣喜不喜欢梦里的新爹,因为这个新爹没带他出去吃过烤鹅,才愿意掺和上巳节的事,事情才有了转机。
昨夜共眠,妻子想是已经有胎,贺鸣喜才做了新的梦,梦里有了弟弟。
贺承明红着脸道,“爹,腊月确实可能,大雪也确实有可能!”
贺延年估算了一下,三月到冬季恰好复合女子孕周,松口气忍不住道,
“得亏自己有点闲钱,也有点闲功夫带着孩子去吃烧鹅,不然被人算计的,
连孩子都叫别人爹了!”
贺承明知道真是自己平日里积德了,闺女才愿意伸把手。
不然她现在的年纪可是啥也不懂,贺承明默默的决定再也不打孩子了。
还要带着她到处吃好吃的,以后她就是他祖宗了。
计划不如变化,孩子有异人之处,还太小,实在不敢托大。
这样就不能请外人做先生了。
学业上的先生,家里人有一个算一个,只能自己教了。
贺延年善律法文史经略,贺承明善算数测绘,有空就教点,反正孩子还小。
孩子启蒙的事已经确定了。贺承明下定决心讨好女儿。
几日来,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下职后带着女儿去吃烧鹅。
贺鸣喜觉得,这爹,如今可上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