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拿。”他下床去饮水机接了温水,俯身在床边,杯沿贴着她的唇瓣。
“……我自已来。”她那时还愿意自理。
看着他的眼神,轻笑了下接过来,“没睡着吗。”
他两手撑在床边,轻声问:“有不舒服吗?”
她边喝水,一时语塞。
刚才,有所克制,而后被他抱去浴室。
跨过某个节点,不是不舒服……而是……
适应他,可能是一件比较漫长的事。
她的表情收入他的眼底。他重新上床挨在她身边,大掌覆上,去揉她的后腰际。
按了一会儿,她控诉,说他的按摩不正经,问他这就是你不睡觉的原因吗。
他动作变得更暧昧,无辜道,都那样了我们还要什么正经。
他贴近她,说再试一次。
于是一路,
脱缰,
失控。
……
给她抹完药后,他又端来吃食,她囫囵吃了几下,又懒洋洋倒了下去。
他紧紧环住她,扣住她的手,另一只掌心贴于她腹部。
“宝贝,”他嗓音低沉,“继续睡吧。”
气息缱绻落于她耳颈,
掌心的温热传导到全身。
反倒被烫得有点睡不着了。
昨晚到凌晨,他就这么喊她。
一遍遍,喊她名字,
沉吟道,老婆……
又迫她,
呢喃出,
……老公。
昭示她和他已婚
《九洲华舞之行》演出结束后,华京舞剧院的舞者们在港岛玩了一遭,纷纷打道回府。盛栀看了看工作安排,刚好得了个假期,于是和谢北聿暂时留在了港城,准备几天后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