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辜幸啧啧称奇:“看来大人的接受度很广呐,的确,俗话说得好,不得疏解的欲,才是最大的痛,才会让人痛不欲生。”
他继续道:“我可以送你几个,包好送到大人京城的宅邸如何?”
玉流:“那就不必了,让人误会了可不好。”
秦辜幸试图蛊惑她:“怎么会,食色性也,这是人性。再说了,大人难道不想成为床榻之上掌握大权的人吗?”
玉流略过他的言外之意:“我买几件?”
“我的建议还是要先试试,不然怎么知道好不好用?大人都当侯官了,总不是个害羞的人吧。”
“秦楼主开个价吧,其余的就不劳您费心了。”
多明晃晃的拒绝,怎么就不上他要的道啊,秦辜幸唉声叹气,忽视一道快要杀了他的视线,作罢:“谈钱多俗气,就当见面礼交个朋友,毕竟我要的,还得姑娘成全。”
秦辜幸说的是他俩定下的生意,玉流想想自己不知道何时就要面临被勒死的风险,决心多占点便宜:“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不久,玉流扬声:“秦楼主,我选好了。”
在玉流推开铜门走出来的前一刻,敏郎与秦辜幸分开,靠墙站好,当个乖乖等主人的小狗。
玉流挑眉随意扫过这两人,对秦辜幸道:“这几件,楼主能割爱吗?”
她挑来挑去,看中挺多的,又觉得自己不能太贪心,最后选了三件称手的。
小狗飞快地看了一眼,眼尾不自觉颤了颤。这三样,玉流还真是敢选。
秦辜幸已然靠过来,张着嘴,像是唱曲子,哦了老长一声:“自然能,大人真的很有眼光。”
玉流越看越满意,赞成道:“我也觉得。敏郎,接着。”
敏郎小心捧着,心头不是什么好滋味。
秦辜幸眯着眼瞥向敏郎,点点下巴,意思就是那个意思:你自求多福。
他招招手,幸灾乐祸得很:“那我们就继续走吧。”
玉流与敏郎跟在秦辜幸身后,随他逐渐走出地道。头顶传来亮光,身着翠绿长裙的姑娘已经候着了。
“楼主。”
秦辜幸点点头,手一扬,指向敏郎:“绣夏,把那位郎君手里的玩意儿拿木盒子好生装着,等会儿玉大人要带走。”
敏郎顺势将那三样转交到她手上。
绣夏脸色未变,恭敬地接过,俯身行礼后便退开。
接下来,就是去寻安德明的踪迹了。
只是,玉流松着肩膀,抬头望着眼前如浴火的阁楼:“我们怎么走到了大门口?”
秦辜幸轻笑:“怎么,你的小郎君没和你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