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徽下意识向后一躲,他手落空。
男人腾然勃发的怒意,掐住她脖子迫使她看他。
“明徽,你讨厌我?”
明徽脸上厌恶一览无余,她目光挣扎,可四处皆是霍砚深影子,像密不透风的大网,隔绝一切生机,将她吞没。
对峙良久,明徽胃液翻涌,那股熟悉的不适感再次涌起。
“放开!”
她面色绷紧,眉心紧紧蹙起,往厕所冲。
霍砚深面色平静迟滞,倏地放开。
明徽埋头冲进洗手间,伏靠在洗手台上呕吐,生理性刺激逼出眼泪,胃部抽搐到痉挛,她脸色更加苍白。
明徽吸吸鼻子,扑了两把冷水。
一旁,霍砚深递过杯清水。
明徽接过,声音带着被胃液灼烧过的艰涩。
“谢谢。”
她漱漱口,这才舒服许多。
明徽走出厕所。
霍砚深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凝视她。
“继续谈谈你的交易吧。”
明徽脸上一闪而逝的错愕。
这男人刚才的态度和现在的态度大相径庭,被夺舍了?
“我乖乖在你身边生下孩子,你把海城项目给我。否则我把程玉和孩子的事透露到老宅。”
“就算你如今在霍氏一手遮天,可这件事终究会给你压力。”
明徽索性掰开揉碎讲,“我说过我没有蜉蝣撼树本领,我只能给你添堵,让你不痛快。你若是不在乎我这只乱飞的蚊蝇,你便不同意。你若是嫌我这只蚊蝇烦,大不了一掌拍死或者永远把我关起来。但是,只要我活着,我便不会让你安宁。”
“除了生下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