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徽,我带你来见的这位是国画大家阮惠春阮老师,你上次在咖啡馆见过的。她的工作室要与我们公司合作,我记得你之前也是学国画,不如上阮老师工作室试试稿。”
薛泯好心,可明徽现在连头都不敢抬,更遑论回应他。
眨眼间,阮惠春已经到跟前。
“薛总,今天我有空,正好带你瞧瞧我学生们的作品。”
阮惠春换了更舒适的运动服,一成不变的珍珠耳坠与乌木簪固定发尾。
薛泯脸上挂着笑意,“阮老师的水平我相信,今天来是为了签约,同时也想求阮老师一件事——”
阮惠春目光不自觉聚集到一旁女人身上。
两道目光扑来,明徽心头既害怕又迫切,浑身血液似乎倒流,双腿凝固在水泥地上,动弹不得。
她害怕老师不原谅,迫切希望老师认下她。
“这位是舍妹,明徽。”
阮惠春脸色一变,目光落在明徽身上,眼中惊愕不加掩饰。
明徽抬头,怯怯喊了声,“老师。。。。。。”
“你来干什么?”
阮惠春面色不虞,眼中惊愕被语气中刻意的冷淡所代替,“你走吧。”
她转头离开,薛泯忙截住她,恭敬道:“阮老师,明徽这次是真心来找您。”
阮惠春不言语,却也止住脚步。
薛泯朝明徽挥手,“来啊明徽,向阮老师说你的来意。”
明徽舔舔唇,深呼吸一口气,抬动麻木的双脚。
“老师,我来找您,是。。。。。。是想让您给我个机会。”
阮惠春冷笑一声,“机会?两年前我没给你机会吗?我这个老太婆舍面子求你留下,你留下了?”
明徽埋着头,不言不语,像是犯错的孩子。
“我当时说的什么你还记得吗?”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