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怀礼夫妇狼心贼子,这些年利用明氏偷偷敛了不少私财,只怕海城项目也会变成明氏夫妇敛财工具。
明氏是父母一手建立起来,不能栽在这两个人身上。
还有霍砚深,本来她以为男人说囚禁他只是怒火冲头,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若是按正常程序提出离婚,大概率会激怒男人,到时她更无法脱身。但“柳暗花明”法子风险又太大,到如今还无头绪。
真是难啊。。。。。。
明徽如今境地,不亚于四周皆是荆棘丛生树林,仅有立锥之地供她喘息,不论前后左右,只迈一步就会头破血流。
她一颗心浮浮沉沉,脑海意识逐渐模糊。
忽然,房间外传来瓷碗破碎声,响彻耳边,打断她朦胧睡意。
明徽意识逐渐清醒,耳边声音渐响。
“你怎么毛手毛脚的!”
王妈声音响起,训斥对方,“太太怀的可是霍家长孙,你这么粗心怎么能在太太身边伺候!”
刘姨据理力争,“你故意碰我,不然这碗能碎?你别恶人先告状。”
王妈鄙夷,正准备开口,房门啪嗒一下打开。
“怎么了?”
明徽走出房门,眉头轻蹙。
王妈恶人先告状,指着刘姨,“您怀孕不能吃酒酿,我说刘姨两句,没想到她直接摔碎瓷碗撂挑子。”
刘姨皱眉,“明明是你撞我,我手没稳住才摔了碗。”
王妈强词夺理,“你说我撞你,这里有谁看见了!”
刘姨扫视一圈,几名保姆皆低下头,屈服王妈淫威之下。
无可厚非,豪门保姆也论资排辈,年龄越大,资历越老,地位越高。小保姆不敢得罪,会被穿小鞋。
王妈洋洋得意,“太太,她是您亲近的人,可竟明知您身怀有孕还给您吃酒酿,是要害您啊。”
明徽面色不变,目光扫过地上狼藉。
一旁保姆心领神会,忙收拾清理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