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一进门,空调的凉风吹过来,阮笙打了个喷嚏。
“你先去洗,别着凉了。”沈知竹道。
她们从头到脚都被水淋湿,需要冲个澡吹干头发才能入睡。
阮笙却并没有顺着她的话,而是顺势握紧了沈知竹的手:“不一起吗”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正好咔哒一声被关上。
头顶传来一声极低的轻哂。
下一秒,阮笙的后背被抵到门板上。
沈知竹的手掌罩在她的腰间,她低下头,唇瓣贴上来,用行动回答了阮笙带着挑逗意味的问话。
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打水仗,正是肾上腺素和多巴胺最高涨的时候,湿透的衣物带给身体的凉意,很快便被肌肤相贴时逐渐攀升的温热所取代。
阮笙的双腿很快变得无力,整个人要向下软倒。
却又因为被沈知竹抬膝抵着,依旧在强撑。
她似乎变成落入网中的一尾鱼,却又不甘于受到网的束缚,张唇便胡乱咬去。
身前传来吸气声。
沈知竹并未躲开,纵容着她的放肆。
她放缓了动作,带着些引诱的意味。
密不透风的渔网,化作触手柔软,随波摇荡的海葵,释放出将猎物麻痹的毒素。
阮笙逐渐沉溺在这柔意之中,不自知地揽住沈知竹的脖颈,将身体贴得更近。
夜深人静,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在交织。
……
第二天,阮笙是睡到中午时才醒来的。
一睁开眼,身体的反应便提醒着她昨夜都发生过什么。
太不公平了,凭什么每次都是沈知竹占了先。
阮笙忿忿地想着,打定了主意今晚她要先下手为强。
沈知竹显然是不知道阮笙这些小心思的,她正在隔间的书房里,进行一场视频会议。
即便是在休假,但就她的职位而言,很难有真正休息的时候。
阮笙拿起手机,给她发消息:“吃午饭了吗”
过了半分钟,沈知竹回她:“还没,会议还要很久才结束,你先去吃吧。”
阮笙没再打扰她,轻手轻脚地洗漱过后,她换上衣服出了门。
酒店有自助餐厅,但阮笙来的时间有些晚,只剩下些看上去不那么美味的菜式。
她决定出门觅食。
在落地曼谷之前,阮笙已经在手机上收藏了很多当地的高分餐厅。
最近的一家泰餐店,离酒店只有六百米不到。
她从酒店餐厅的冰柜里取出一瓶哈密瓜味牛奶,决定先喝点牛奶补充体力,再走路过去。
从酒店到餐厅有两条路,一条是宽敞的大街,一条是更为僻静的小道。
如果是平时,阮笙多半会选择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