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不喜欢骆槐。”语气稍有得意。
裴母却得意不起来,她的家世也比不上邢母,也就容貌身段稍微好点,但是听说邢母对比自己漂亮的人都不太喜欢。
她从前在邢母面前都要矮一截。
哪怕裴家水涨船高,她在邢母面前也得敬着。
“悠悠,错的确实是骆槐,但你也有错。。。。。。”
“我哪有错!”裴悠悠不认,委屈道,“我回来是要你们给我撑腰,不是要你们挑我的错。”
“是,肯定给你撑腰,我是在告诉你接下来怎么做,不要因为这件事让你婆婆对你有芥蒂,芥蒂多了,你婆婆以后站到骆槐那边,甘心?”
当然不甘心!
“好吧。”裴悠悠垂头丧气的。
裴母怜爱地摸摸她的头,教她回去以后如何让婆婆放下芥蒂,不至于真的生气,毕竟这件事她和骆槐都是当事人。
她的嘴越甜,婆婆就更高兴。
情绪价值也是价值的一种。
裴悠悠表示知道了,但她今晚不会回去,就算邢政屿来,也要明天。
不能让人觉得她好哄。
一个小时后。
邢政屿两手提着满满当当的礼物过来,面对岳父岳母笑脸盈盈,说来接悠悠回去。
裴家夫妇二人逮着女婿,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数落邢政屿没保护好妻子,让家里人欺负悠悠。
也告诉他,悠悠不是好欺负的。
裴家更不是。
邢政屿先在邢家受气,又来裴家鞠躬哈腰,心里早早窝着火气。
左右不是人。
他是不好得罪裴家,更不能得罪二老而改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