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他二话不说又把人抱起来,抬脚一勾,房门砰一声关上。
“放我下来!”骆槐窝在他的臂弯里,挣也挣不开。
“再乱动信不信立马要你。”
骆槐立马静如鹌鹑。
吓得眼泪都不敢掉。
两手立马捂住自己胸口,手指紧紧缠着。
紧张,惶恐。
弱小又无助。
邢彦诏把人抱进主卧。
入眼都是红双喜和大红喜被。
他改为单手抱人,另一只手掀开被子,把人丢进去。
一想到骆槐是因为裴元洲而哭就生气。
又大又软的床凹陷下去。
骆槐躺在那儿,小得可怜。
她怔怔望了会天花板上挂着的水晶灯,暖黄色的光线并不刺眼,眼角的泪水悄无声息流了又流,不知疲倦一样。
胸口上交缠的手渐渐松口。
好像认命一般。
她缓缓闭上眼睛。
邢彦诏站在床边,什么也没说。
良久,空气中响起啪嗒一声。
他熟练地打火,点烟,倚在门边吞云吐雾。
淡淡的烟味混合着酒意,骆槐迷迷糊糊睡去。
确定床上的人熟睡,邢彦诏才迈步靠近,居高临下地望了好一会,替她拉上被子一盖,扭身出门去。
迷迷糊糊间,骆槐听到关门声。
她做了个梦,梦到父母出车祸的那天,也是个大晴天,高架桥上两车相撞,追尾了他们的车。
妈妈抱住她,爸爸抱住她和妈妈。
爸爸当场去世,妈妈抢救无效死亡,只有她完完好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