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总释怀了,继续做他世故圆滑的样子,举杯去敬骆槐。
肖董也是,说这是迟来的新婚贺酒。
骆槐应下了,但邢彦诏不让她喝,自己接的酒喝下去。
“邢老板的酒量还是和以前一样好!”
“以前?”骆槐稍有疑惑。
肖董说:“朝野科技刚起步那会儿,不管投资还是合作,都是邢老板和旷总一杯一杯喝出来的,不过比起喝酒,我还是喜欢你们兄弟两个身上的魄力。”
骆槐隐隐觉得哪不对劲,转念一想,弟弟创业,当哥的搭把手也没什么。
大概也是这个原因,朝野科技才一直拒绝邢氏的合作吧。
热乎的酸梅鹅买来了。
邢彦诏拆了鸭腿给她,怕她不好咬,还戴上一次性手套给她把鸭腿肉给拆了,放在她的碗里。
乔总扭头就和旷野八卦:“你哥到底来谈正事还是来秀恩爱?结婚那天你哥不是挺不高兴的吗?”
旷野对于秀恩爱这点深表赞同:“他两现在好得跟连体婴儿似的,我真服了,昨天在老沈那儿硬要喝酒,就为了方便醉了找老婆。”
乔总喝了不少酒,嘴没把住门:“瞧瞧恩爱的样子,裴总看到不得哭成泪人?我可听说了,裴总把那些小情人全都给遣散了,现在办公室里都放着骆槐的照片。”
旷野斜了乔总一眼。
乔总立马闭嘴。
骆槐注意到他两说悄悄话,邢彦诏说:“两人凑一块就爱八卦。”
“你不吃吗?”
“吃饱了。”其实饭局早该散了,他就是想等老婆来接,他作为今天的东道主,他没走,其他人也就不好走。
骆槐想吃快些。
邢彦诏叫她慢慢来,也不急,酒还能再喝一圈。
“你少喝点。”骆槐又叮嘱他。
邢彦诏放下酒,“不喝,抽支烟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