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见到邢彦诏,她心里就委屈得厉害。
很没出息。
也控自不住。
“诏哥。。。。。。”她又喊一声,带着点鼻音。
“来了。”邢彦诏在骆槐安静乖巧喊人时,眉眼间的担忧点点退散,见她红着眼小声喊了自己,还连喊两次。
一颗心又提起来。
像有人把他架在火上烤。
他赶忙来到骆槐旁边坐下,又说一次:“来了。”
额头还有些许细汗。
呼吸也略重。
大概只有坐得近的骆槐看见。
骆槐紧紧抿着唇,凝着他看片刻,眶里闪烁的水花一点点收回去,她笑了笑。
见她笑了,邢彦诏提着的心落回去。
“渴了吧?喝口水。”对面的老沈亲自倒水推过来。
邢彦诏大手一伸,从旁边拿过骆槐喝剩下的半杯水咕咚咕咚喝个干净。
男人本就喉结明显,抬头喝水更甚。
滚动的喉结像个开关。
一上一下,骆槐也不由自主跟着咽口水,口渴。
老沈笑笑,把自己刚倒的那杯推到骆槐面前去。
邢彦诏喝完水,就听到一旁的祝双双喊大哥,他点头道:“坐吧,我听老沈说你刚刚跟裴元洲贴脸开大,以水代酒先敬你一个。”
“裴元洲不敢封杀你,现在我姓邢,在宁城邢家人的实际话语权比裴家人大。”
祝双双也端个水杯,不在意地说:“无所谓,我毕业以后没打算在宁城找工作,咱们法治国家。”
“大哥,我先干!”祝双双相当豪爽。
老沈打趣:“小姑娘挺逗。”
“也敬你一个,沈哥,刚刚听骆槐叫你沈哥,我就这么叫了,谢谢你家的椅子。”
老沈靠坐在椅子上,笑着看小姑娘喝水,自己也慢吞吞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