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故意留下又脏又臭的拖把,非要恶心他们一把。
“大嫂,你手好凉!”
骆槐松手。
“没事,你拉着吧。”邢语柔又拉回去,这样她有安全感。
大哥的奶奶也太吓人了!
马路边有车在等她们,司机打开车门。
三人先后坐进去。
旷老太太要邢语柔坐中间,还故意吓唬她:“不听话有你好果子吃。”
邢语柔:“什么果子?”
旷老太太:“。。。。。。”
“你妈生你的时候挤你脑袋了?”
“没有!”这句话邢语柔听懂了,哼一声扭头看向窗外,“大嫂,是裴少爷。”
正在关车窗的骆槐停下动作,抬眸,过后窄缝看清来人。
裴元洲抬手敲车窗,“小槐,下来我们谈谈。”
旷老太太:“你哪根葱?谈什么谈。”
裴元洲不是不尊重长辈的人,他对旷老太太说:“奶奶,就几分钟。”
哪怕奶奶说了脚伤去医院,元洲哥哥还是要谈话。
就像她冒着雨回裴家那天,发着高烧,元洲哥哥也没过问。
其实像这样忽视她情绪低落和身体不好的事,元洲哥哥已经不是第一次。
只是之前让感情蒙了眼。
跳出曾经暧昧的关系,反而看得更清楚。
骆槐心中苦涩。
她下车。
“元洲哥哥,有什么话今天就说完吧。”
“你什么意思?是打算誓死不和我往来吗?”裴元洲不悦地蹙眉,命令道,“把我从黑名单里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