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说话就这样,她不是没习惯。”
“好了,今日定亲了是好事,总比一辈子不嫁好多了。”
一句话就挑起了当时父母俩不欢而散的情景,历历在目,似就是眼前说过话一般。
沈老太太斜一眼沈林氏,道:“卿卿大病刚好,你们说话不要太冲,都注意着些。”
沈林氏问,“卿卿怎么了?”
沈老太太没好气,“那卫廉杰在京城,暗害了卿卿,差点没命,是宸王没日没夜守着才捡来的命,如今卿卿是宸王的心头宝,外头的侍卫瞧见了吗?”
两人早已注意到外头的侍卫,本还疑惑,这会儿明白了。
沈老太太拿着这些护卫敲打两位长辈,又道:“有些事都过去了,不提了,卿卿的心情比什么都重要。你二人来,好生张罗卿卿的婚事,不可出半点差错。”
沈林氏忙应声:“是,母亲。”
沈语卿扶着沈老太太,沈岳山看着自已女儿,没日没夜照顾捡回来的命,那是有多看重,继而问:“母亲,江平在何处?”
“自是在办公。”
“好,我上我问江平便是。”
沈语卿与父亲不亲近,今日一句两句话便就了了。
之后的事便是继母与嫂嫂在说话,亲事要张罗的事,便也无需沈语卿亲力亲为了。
最后的善
宸王带着衍王出入军营,还出入朝堂,这几日十八岁的衍王还连得皇上的夸赞,一次家宴也唯独没请太子,连连几次,太子生出了危机感。
大梁可没有传嫡的传统,谁能干谁做帝王,便是朝臣也最是喜欢两边倒。
太子有种一步错,满盘皆输的错觉,他的皇叔,举足轻重,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皇叔,他懊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钰王比衍王大,不被看重,更显得籍籍无名,他好似是皇家人,又好似不是皇家人,沉默的自饮自酌。
唯独见到苏郁才有真实感。
苏郁这个月葵水来了,很失望,果真如书上所言,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中的。每次来葵水都疼得面色发白,萧弘钰见着吓一跳,还以为人生病了,摸了摸额头没发烧。
苏郁拽住萧弘钰的衣角,有气无力道:“你帮我冲点红糖水就成。”
“什么病,严重吗?”
“不严重,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有这么几天,没事,就是难受。”
萧弘钰忙去找姜伯冲糖水,然后亲自喂给苏郁喝。
萧弘钰在苏郁身边才踏实,可想而知,是真能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
苏郁也没那么多规矩,难受就叫钰王抱着她睡,大白天,两人就能抱在一起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