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中餐看起来还不错?”芙拉黛尔终于选定了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饭店,“地址是……”
“贝克街?”
芙拉黛尔思索了一下住所和贝克街之间的距离,沉默地打开叫车软件准备找人来接一下她。
‘嗯,叫车因为我懒而是二者相距太远。’
芙拉黛尔心安理得地想到。
绝对不是因为我懒。
即使已经立夏,伦敦的夜晚依旧有些凉,英国连绵不断的雨天让人开心不起来,连带着白日里留下的水坑和习习的小风一同留下圈圈涟漪。
芙拉黛尔刚一下车被突如其来的风袭击了一下,默默用大衣裹紧了里面的自己寄步走向目标餐厅。
为什么伦敦最近这么冷?
搞得她把最厚的大衣都翻出来了。
现在不是春天了吗?
“哦,”芙拉黛尔差点忘记了伦敦的四季都不算太暖和,毕竟一天能下三四回雨呢,“真想搬离伦敦。”
食物又难吃水又硬犯罪率又高的城市到底是谁在住啊?
是我啊?那没事了。
“哦。”走进店里的女孩长舒一口气,“终于活过来了。”
她长叹的声音和不合时宜的穿搭在这餐厅的客人种显得格格不入,恰时此刻时间有些晚了,店里的人并不算很多,芙拉黛尔一下就吸引了其他人的视线。
其中也包括某咨询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和他的助手约翰·华生的目光。
厚羊毛大衣,似乎很怕冷。皮鞋上没沾水,坐车来的,有熏香、不是出租车可能性高。手上没有茧子,被惯着长大的孩子。
以及——她的皮肤白到有点反常了,白种人的底子摆在这里,但皮肤里起码该透出的血色都没有,甚至还泛着冷硬的青色。
夏洛克无端想起自己曾经见过被白布覆盖之下的人,二者现在的颜色几近相同,各不承让。
贫血?长期不见光?还是家族遗传病?
“独居、未成年、刚打完打游戏出来觅食。”卷发男人说了一些浮在表明上推理,试图透过芙拉黛尔的回应得到更多信息,“无聊又千篇一律的teenar。”
夏洛克的视线向下,没等他多看几眼,芙拉黛尔已经移动到最角落的最黑的小桌旁。
‘!’
夏洛克向来什么都看不上的死人脸崩坏一瞬,浅色的眸子震动一瞬,像是看见什么不可名状之物似的。
“抱歉,客人。”一个看起来极具野性的南美长相店员有些为难,试图劝说女孩换个地方坐,“那里可能有点黑——”
“没关系。”芙拉黛尔最近游戏玩的有点多,眼睛有点敏感,下意识避着光坐,“我就喜欢黑点的地方。”
[异常]被看见了。
久违地,夏洛克的肾上激素不停地上涌着直冲大脑,在发现不对劲的那刻瞬间竖起的汗毛与凹凸的鸡皮疙瘩表达了他最本能的反应,反应过来后他又止不住的兴奋起来。
卷发侦探近乎赤裸的目光直白到有些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