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嗓音艰涩问程时茶:“那天晚上你对吾做了什么?”
“哪天?”
神明顿了一下,接着道:“吾让你梳理羽毛的那天。”
程时茶目光落在了阿希利的腹部,不出意外看到了凸起的弧度。
“什么也没做。”
“怎么可能,那吾肚里的孩子是谁的?”祂下意识捂住了肚子。
当祂视线朝下,祂看见了女人脚上的毛绒拖鞋,神明的指尖莫名开始疼痛起来。
有什么零碎的画面一闪而过。
神明心口泛疼,在祂冰冷的面具逐渐破碎,情绪开始崩溃时,祂听见了女人的声音不耐烦的声音。
“你来找我做什么?”
女人的话仿佛是一道火焰,将祂内心的潜藏的怒火瞬间点燃。
神明的脸色愈发冰凉,祂走到程时茶面前,奶香犹如实质弥漫在卧室里。
衣袍底下的衣物脱落,奶香愈发浓郁了。
神明哑着嗓子,难堪说道:“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你要对我……”祂从唇缝吐出一句:“你要对我负责。”
程时茶视线落在那奇怪鼓起的地方,眼神加深。
她坐在沙发椅上,声音中情绪不明。
“到我脚边跪下。”
神明好像受到蛊惑般,祂来到程时茶身边,没有犹豫双膝落在了地上。
面对女人带着兴味的眼神,祂浓丽的银灰睫毛剧烈颤抖着,像是心理防线溃退般,祂开口了。
“吾请您……”祂咬牙切齿,“请求您把那种东西解决掉。”
纵使双腿跌入尘泥,也要将双腿砍掉爬到主人身边
装修简单的卧室里,神明的衣服落了一地,有时当祂情绪起伏过大时,堆叠的衣服上总会无端滴落许多水渍。
直到室内浓郁的奶香消散,神明恍惚回过神,发现那奇怪胀起的地方总算消了下去。
祂低垂着脖颈,不敢去看女人的表情,仓促将地上的衣服烧成灰烬。
当祂想要离开时,程时茶指了指角落里的银灰羽毛。那是神明身体不停发颤时抖落的羽毛。
“将你的羽毛打扫干净。”程时茶看了光明神的后背一眼。
那六根羽翼还残留着激烈的情绪,羽毛微微竖起,在面对程时茶的视线时,忽然小幅度颤动起来。
神明勉强冷下来的脸顿时红了一片,角落里的羽毛仿佛是祂罪恶情欲的象征。
掩饰般的,那几片羽毛转瞬消失不见,神明变成鸽子头也不回地飞出卧室。
解决了胸前的麻烦,神明的心情本应该是轻松的,可祂回想起那双毛绒拖鞋,心情异样,像是有沙子般硌在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