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云沉浸于对赵国公之妻那迷人风姿与韵味的回味之中时,在距离锦衣卫卫所大约几里之遥的地方,一辆装饰得极为奢华的马车正缓缓行驶在道路之上。
马车内,司马湘雨斜倚在柔软的锦榻之上,她生得一副祸国殃民的绝美面容,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此刻,她手中轻摇着一柄折扇,扇面绘着的娇艳牡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似在风中摇曳生姿。
她朱唇轻启,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与玩味:
“小月月,你瞧,这段时间你那心上人可真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呢。
他不但联合户部的仓部与工部的虞部,大张旗鼓地搞起了蜡烛买卖,仅靠着简简单单的两尊模具,就敢向皇家赚钱,这份胆量与手段,着实令人咋舌。
更厉害的是,他还把三公主的驸马爷给抓了,这可真是惊天动地的大手笔啊,也不知他接下来还有什么惊人之举。”
冷月站在一旁,她身着一身劲装,将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其中,表情冰冷,眼神中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闻言,她面庞如霜雪凝结,未有丝毫波动,仿若寒潭深处的坚冰,不为外界所扰。
仅微微轻点下颌,声若冰棱相击,冷然回道:“小姐,那人与冷月毫无瓜葛,冷月心中唯小姐之命是从,此志如磐石,至死不渝。”
“咯咯!”
司马湘雨轻轻一笑,伸出如葱般纤细的小手,用小扇轻轻抵住冷月那白嫩光洁的下巴,微微抬起,一双美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娇声道:“哟,没想到我家小月月也学会说谎了。不过你可不骗不了小姐我!”
说完,司马湘雨顿了顿,随后继续说道:“你这段时间,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抠逼自慰了十次,每一次口中所呼唤的便是陆云的名字,高潮之时更是呼唤,那陆云的名字,本小姐给你学学……”
说着,司马湘雨便学着冷月高潮时放浪的模样,一手放在自己乳鸽上,隔着衣物抓揉着,两只美腿高高的翘起,紫色长袍下摆顺势滑落,露出包裹着饱满阴户的亵裤,臀部上下抽搐,爽得全身颤抖,娇艳欲滴的嘴唇儿,咿咿呀呀地哀鸣了几声,随后便好似渴死的鱼般力竭着:“陆郎,奴家的水水被你操出来了……”
学得有几分相似后,她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如银铃般在马车里回荡。
“哎呀,小月月,看你平日总是这副严肃样子,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面!”
言罢,她将身子慵懒地往锦榻上一靠,两只美腿高高翘起,锦缎裙摆顺势滑落,露出纤细脚踝上精致的铃铛脚链,随着车身的晃动发出清脆声响。
冷月被司马湘雨这般调侃,一贯冰冷的面容竟泛起一丝红晕,那红晕像是冬日里悄悄爬上冰棱的一抹早霞,从脸颊缓缓蔓延至耳根。
她微微低下头,避开司马湘雨那戏谑的目光,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平时挺直的脊背也稍稍弯曲,仿佛想要将自己隐藏起来,轻声嗫嚅道:“小姐,莫要再取笑冷月了。”
司马湘雨见冷月这般害羞模样,更是来了兴致,她坐直身子,轻轻拉过冷月的手,打趣道:“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知道我们这趟是去哪里嘛?”
冷月微微垂首,缄默不语,那副模样自是让司马湘雨心中了然,知晓她已猜到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