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她刚换好衣服,江漓就推门进来了!
沈柔紧张的问:“这么晚了,将军怎么来了?”
江漓在她那红唇上扫了一眼,幽幽的说:“沈柔,你真当我是和尚?”
“将军,咱们不是说好了等…”
“我等不了…”
沈柔深呼一口气:“将军不想等,今日也不行,奴婢来月事了!”
江漓忽的将她抱起,贴着她耳畔说:“那本将军可要查查看!”
奴婢受不住了
这一查便查了一整夜!
天将亮的时候,沈柔幽怨的想:这人是多久没碰女人了,自已怎么就那么倒霉,竟成了他的泄欲工具。
见他只歇了片刻,便又重整了旗鼓,沈柔吓得直往床脚缩。
“将军,奴婢是真的受不住了!”
江漓拽着她的小腿把人扯到自已身边,满脸餍足的问道:“真受不住了?”
沈柔拼命点头,红着脸说:“那里疼!”
“手不疼吧?”
“啊?”
半个时辰后,沈柔的手也酸了!
她都不知道自已何时睡着的,总之醒来时,天已大亮!
见自已衣服被江漓扔的老远,那绣着鸳鸯的肚兜好巧不巧的正好挂在床尾的春凳上,昨日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便又跑了出来。
本以为江漓已经走了,她便直接下床去拿衣服,谁知一抬头,竟发现他坐在桌旁,正看着手中的一本案卷。
那人领刃整齐,连衣角都不曾有一丝褶皱,好像昨夜放纵疯狂之人根本不是他。
沈柔突然就想送他四个大字:“道貌岸然!”
听见动静,江漓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仍盯着手中的案卷,只是说道:“穿好衣服,跟我出去!”
“去哪?”
他凉凉的扫了眼桌上的几包点心,语气淡漠清冷的说道:“把这些给你那好师兄送回去,并且告诉他,你在我这吃的上饭,让他以后别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着碍眼!”
“我师兄来了?他人呢?”
她这话刚问完,陡然感觉屋内冷了好几分。
“怎么,你是想让他见见你现在的样子?”
沈柔这才发现自已身上还…
她腾的一下脸便红透了,连那白皙的脖颈都染红了半片,赶紧胡乱扯过一个被子,将自已遮住。
“将军,您先出去,奴婢要穿衣服了!”
江漓站起身,又回头对她说:“快点,别磨蹭!”
自来这武安侯府后,沈柔就再没出去过。
如今走在平日走过的街市上,她闻到的都是自由的空气。
她算了算,自已如今有五两银子,赎身要五十两,还差四十五两,看来她得抓紧挣钱了。
“霍平,去敲门!”
“是!”
沈柔这才注意到他们已到了裴天宇的宅子外。
略等了会,裴天宇便匆匆迎了出来。
他见到沈柔竟来了,颇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