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一点一点挪向他,距离大概还有半个人的空档时停下。
夜北冥长臂一伸,捞过她扣在怀里。
南宋立马神经紧绷,呼吸都凝滞了。
【怎么办,他又要了,又要了!他今晚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南宋紧紧捏着夜北冥粗壮精实的手臂,思绪活跃,又忐忑。
“睡吧。”
“哦,好,北爷可不可以……”温柔一点?我……
等等,他说什么?
南宋紧张的没听清楚他说什么,有种体温过高把脑子烧糊涂的懵逼。
“睡。”
南宋这回听清了,他是说的睡。所以今晚,逃过一劫?
阿弥陀佛。
南宋默念。
两人就这么躺着,静静躺着。南宋在车上睡了两三个小时,此刻了无睡意。
不知多久过去,听着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她轻声喊道,“北爷?”
夜北冥没有应。
他睡着了?
南宋大着胆子,纤纤玉手摸向男人手腕。她一定要仔细探一探他的脉,看看他到底得的什么病?
然,就在南宋有点小激动的摸到他桡动脉时,夜北冥,动了。
夜北冥反手与她十指紧扣,同时揽着女人细腰,紧密压向自己。
“啊——”
南宋魂儿都快撞出窍了。
他,他,他——
“小东西,睡不着,我们可以做点其他事。”
夜北冥灼热而霸道的气息吹拂在南宋耳边,她扭了扭腰,想远离,“睡,睡得着。”
男人固定住她,“别动。”
南宋:“——”
我发誓我绝对不动,你也不要动啊!
南宋感觉自己又发烧了,从脊椎骨烧到大脑,再从大脑烧到脚趾。
那火,钻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