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确定皇太极要去科尔沁了,于是命琥珀出宫给玉儿递口信。与此同时,布木布泰也在准备去科尔沁的事宜。直到要出发了,才过来提醒哲哲:“福晋,妾回去了。您要小心颜扎氏,听说她现在阴晴不定的。”哲哲没将布木布泰的话放在心上,颜扎氏的状况她清楚得很。琉璃下了药之后,仔细和她说了。现在的颜扎氏都不敢出来见人,又能翻出什么浪花?甚至,皇太极这一回是彻底厌恶她了。毕竟颜扎氏的症状不知道会不会传染,结果那么靠近他。这不是不怀好意了?“你去吧,本福晋明白的。”哲哲意思意思的回答了一句,实在是颜扎氏成不了气候。布木布泰见哲哲知道了,没有再说什么。……那边玉儿收到口信后,早早的收拾好了东西。在出发前一天,玉儿才来到了多尔衮睡的院子。多尔衮此刻正看着一幅画,似乎是看出神了。玉儿进来了都没有反应。她凑近看了一眼,画上的是哲哲。不过她记得,多尔衮不怎么会书画。所以……这画是哪里来的?玉儿胡乱想着,这些日子多尔衮没有来和她说话。甚至连每日一起用膳的习惯也没有了。“贝勒爷。”多尔衮被玉儿的声音叫回神了,下意识的用手遮在画上。“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需要买什么?”多尔衮温声问着玉儿。玉儿鼻子酸涩的很,眼眶不由一红。多尔衮一如既往的温柔,可是对她再没有那样的情谊。只像是对待妹妹一般,毫无男女之情。压下心里的难过,咬唇将要掉出来的眼泪憋了回去。“没有,妾身想家了。明日大汗出发去科尔沁,妾身会跟着队伍一起。”多尔衮惊讶了一下,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可以去看哲哲了。还没有说什么,余光瞥见玉儿微红的眼眶,说道:“那你回去好好陪陪科尔沁大妃,说来也有日子没见了。”玉儿尽管心里有数,可多尔衮这样的态度还是刺到她的心里。她觉得自己的心口疼的厉害。不愿意在多尔衮面前认输,玉儿异常平静的叮嘱了几句。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离开。多尔衮在玉儿出去后,盯着门口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接着将刚刚看的画像拿起来继续观看。玉儿第二天天都没有亮,就带着侍女去了汗王宫等着。没有和多尔衮打招呼的意思。哲哲送了送队伍,然后就回去休息。外面的日头大,总是在宫中休息的好。她和恢复一些的杜勒玛在一起,杜勒玛正在学绣花。哲哲则是拿了书,斜靠在美人榻上仔细看着。不多时,外头的琥珀进来。“启禀大福晋,贝勒福晋和哈达格格来了。”哲哲眼皮都没抬一下,让她去请人进来。琥珀出去后,请等在门口的哈达那拉氏两人进去。然后悠哉的向膳房去。不远处看着这一切的温朴抿着唇,默默的转身回去。里面已经进去的两人坐下后,哲哲就问及了来意。哈达那拉氏没说话,看着莽古济。莽古济喝了一口茶,提出要求:“哲哲,你能不能把那个托月叫进宫里?”哲哲眼神都不对了,放下手里的书,问她:“你要本福晋整治她?”莽古济摇头,她还没有到那个份上。“瞧你说的,我不是那样不知分寸的人。只是现在杜凌回来了,我想和他好好谈谈。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托月在,我完全没有机会和杜凌单独相处。”闻言,哲哲这才将目光放回了手里的书上。真是被莽古济吓死,还以为她现在已经疯了呢。“这事是小事,回头我就传话让她进来。”莽古济笑着恭维了哲哲一句。一直安静的杜勒玛看着这幕,低笑一声。然后对着哈达那拉氏问道:“听说豪格贝勒在府中,贝勒福晋怎么出的来?”哈达那拉氏觉得杜勒玛这话刺耳的很,不过没多想。“贝勒爷白日里有事情要忙,本来也不适合在府中的。”杜勒玛冷淡的目光在哈达那拉氏身上打转,一言不发。哈达那拉氏有些发毛,又不好多说。强忍着不去看杜勒玛。倒是莽古济直言不讳的问出来:“杜勒玛,你这回怎么看起来那么的奇怪,是碰上了什么事情吗?”哲哲顺势看过去,杜勒玛眼里看着都是不怀好意。轻轻的叹了口气,顾及着哈达那拉氏在,委婉的说道:“杜勒玛前段时间在宫里遭到歹徒的袭击,吓着了。性子现在就有些奇怪,不过她没有恶意的。”莽古济理解的点点头,伸手拉了拉哈达那拉氏。,!看她点头,明白她没有生气的意思,笑道:“没事,遇到这事也不是杜勒玛所愿。我们会理解的。”杜勒玛却没有就这样不看哈达那拉氏,惹得她心慌起来。硬着头皮和哲哲说了告退。人走了,哲哲才拉过杜勒玛问道:“杜勒玛,你知道事情是豪格做的。为难哈达那拉氏做什么呢?”杜勒玛不大高兴的看着哲哲,目光不像是刚刚的莫名。“大福晋,我受了那样的委屈。豪格只是被禁足,罚牛禄而已。我怎么能不难过。”哲哲安慰的看着她:“那你打算怎么办?”杜勒玛也不知道,她刚刚在想。哈达那拉氏是他的福晋,那么是不是可以靠她接近豪格。再伺机报复?“大福晋,您会帮我的吗?”哲哲有点不好的预感,讷讷道:“你先说说看。”杜勒玛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大福晋,您说若是豪格:()博尔济吉特氏哲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