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祁看着渐晚的天色,又看了看还在睡着的千夏,他有些惆怅和不知所措。她睡了很长时间了。从早上吃完东西以后她就开始睡,睡到了现在太阳下山了还没醒。虽说怀崽崽是觉比较多的,但是她睡了整整一天都没醒也没有进食。他觉得不对劲。但是他现在不知道要不要去叫醒她。犹豫了好一会儿,他决定还是叫醒她。“夏夏,夏夏,快醒醒醒醒。”玄祈十分忧心的喊着。在梦里,千夏还在和兽人千夏在聊天。她对于兽世的这些事情都感到十分的新奇。既然回不去了,她就决心好好的在这里生活。正聊着,千夏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喊她。“等一下,我怎么听到有人在喊我。”千夏停下来细细的听。一道仿佛是从远处传来的声音正在喊她的名字。兽人千夏看着她,眸色复杂。或许是羡慕吧。“你该回去了,我们聊了很长时间了。”兽人千夏淡淡开口。千夏转过身看向她,有些疑惑。“我们聊了很长时间吗,哈哈哈哈哈,没关系,反正是在梦里。”此时的千夏都没有意识到时间的问题。“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兽人千夏说道。当初她死了之后,她看到自己从那具瘦弱的身体缓缓飘了起来。太阳的光能穿透她透明的身体,而她甚至还觉得有些暖暖的。她越飘越高,越飘越高,当她没入云朵再飘出来时,她看到了一个十分高大的逆着光的身躯。这个身形,有些像狮子,又有些像老虎。逆着光,她看不清。“您是兽神大人吗?”她小心翼翼的问。“是的孩子。”一个温柔又有些厚重的声音。有些像她的阿父。原来,死了的兽人真的会见到兽神大人。大人们真的没有说瞎话。兽神告诉她,万物皆有定数。他在天上看到了她的遭遇,他很难过,但是他不能出手为她做什么,这是她自己的命运。但是后来,兽神又告诉她,她的躯体复活了。她不理解。于是兽神大手一挥,她转眼间出现在了后山,她看到本该死去的‘她’此时正在后山捕捞刺刺兽,手里是用藤蔓做的一个东西用来装刺刺兽。这个东西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她看到‘她’自己在捕获刺刺兽后有些脱力的躺在一旁的草地上,然后‘她’哭了起来。不是大哭,是那种像是受了委屈一般的呜咽声,难过又隐忍。她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活过来,但是她听着这个哭泣声,她也很难过。许久后,她听到‘她’说:“放心吧,我会连同你那份一起好好活下去。”嗯?她的那份吗?后来再一转眼,她又回到了兽神的面前。兽神告诉她,这片宇宙有着许许多多的世界,兽人世界只是其中之一。如今在她躯体里的是另一个世界的灵魂。‘她’在‘她’的世界里死亡,刚好和她是同一时间死去的,阴差阳错间因为宇宙的波动而穿越时空附身在了她的躯体里。所以,‘她’就这么死而复生了。【打符号的‘她’指的是穿越过来的千夏】因为怜惜她的遭遇,兽神说可以答应她一件事。她当时就说,她想和‘她’见一面。兽神答应了。只是后面她有些后悔。她怎么没想到说见一见她的阿父阿母呢。该死,被情绪左右了,一下子没想到这方面。于是,兽神让她进入了‘她’的梦里和她相见了。没想到刚见面,对方就知道她是谁,也一点没掩饰的告诉自己她是哪里人又是怎么来到这里变成她的。‘她’还知道自己是特意来见‘她’的。她可真聪明。只是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在没有什么变化的情况下,‘她’居然找到了伴侣,并且伴侣还是一个九阶强者的兽人,还孕育了三个崽崽。不得不说,她是佩服‘她’的。她到死之前,她在狮王部落都没有得到一个雄性的求爱,而‘她’却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一个她认为是传说一般的强者做伴侣。人比人,气死人啊。‘她’问了她很多关于兽人和兽人世界的事情,她也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她’了。而她只希望‘她’能替自己寻找亲人。即便是她可能再也不知道结果如何,但若是阿母阿父们或者是兄弟姐妹们见到‘她’,也会是很开心的。没有人知道原来的千夏已经死了。在所有人眼里,千夏依旧活着。这么一想,兽人千夏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可怜,自己死了都没有人知道。不过很快她就释怀了。就像兽神说的,这就是她的命运,她接受了。,!她和‘她’有缘,不然‘她’也不能复生在她的身体里对不?都是命运的安排。听着那远处越来越频繁的呼喊声,兽人千夏站起了身然后对她说:“你说你和我长的一模一样,名字也一模一样,是吗?”“嗯,这真的是很巧,我当时知道你也叫千夏的时候我也很吃惊,尤其是后面发现还长的一样的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的前世了。”千夏一边说笑着一边站起了身。“你是哪个季节出生的呢。”兽人千夏笑着问道。“我是雨季出生的。”千夏也笑着对着她说道。她还记得院长妈妈说她是八月份在孤儿院捡到她的,当时她好像才刚出生,就被扔在了孤儿院门口。八月份是秋天,换算在兽世里,就是雨季在兽世也分一年四季,春季就是春天,炎季就是夏天,雨季就是秋天,寒季就是冬天。一年分四季,一季六个月,一年二十四个月。“那我出生的比你早,我是春季出生的,所以你能喊我一句姐姐吗?”兽人千夏微笑的看着她说。千夏有些汗颜,她在上辈子可是二十三岁,这副身体刚成年顶多也就十八岁。罢了罢了,叫一声姐姐又怎么的。于是千夏甜甜一笑喊声姐姐。“谢谢你,千夏,好好活着。”只见她一句话说完后便消失不见。:()穿越兽世:兽夫太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