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真是纯真,还只单单脱了外衫就羞成这样。
“那、那个,今、今日就那、那个。”
脸色越来越红,后面的那些话秦飞燕实在说不出口,喉咙吞咽了一下,很是气弱地询问道:“会不会太快了些?”
她们将将才互通心意,这么快就有肌肤之亲,实在有些不妥。
全然明白了她的意思,长宁郡主讶然一瞬,饶有兴味地往她身前又凑近了些,语调娇柔,“哪里快了?”
眼前的佳人眸光潋滟,风姿绰约,秦飞燕鼻息一滞,压着心底泛上来的躁意,“郡主,我们今日才……”
“怕是再慢一些,你的伤口便已经要愈合了。”听她开口,长宁郡主故意抢白道。
她拉着秦飞燕坐下,只是因为想到了这人身上的伤而已。
话说到这,秦飞燕也反应过来了,长宁郡主让她脱衣,只是为了替她换药。
后面的半句话生生卡在喉咙里,说不出也咽不下,秦飞燕面上一窘。
欣赏够了某人呆傻的反应,长宁郡主浅笑盈盈地拉开二人的距离,转身去拿案桌上的金创药。
秦飞燕迅速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戏耍了。
她起身快步上前,一手从身后揽住长宁郡主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环到身前将她的双手握在掌中。
将长宁郡主人整个圈住,秦飞燕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压着声音,气恼道:“方才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嗯?”身体完全被她控在怀里无法反抗,耳边还是略带威胁的话语,长宁郡主心底颤了颤略略侧过头,语气茫然不解道,“怎么了?”
见她装傻充愣,秦飞燕磨了磨牙。
见惯了这人端方持重的仪态,哪里想到她私下里还有这般俏皮狡黠模样。
“没怎么。”秦飞燕低低地说了一句。
话音落下后使她低头吻在长宁郡主雪白的颈间,撒气一般,边啃边咬。
长宁郡主惊一声,挪着身子想要挣脱出来,可哪里抵得过秦飞燕手上的气力。
炙热的呼吸来到了她的耳后,在秦飞燕衔住她耳垂的时候有些抵不住地急切唤道:“秦飞燕。”
秦飞燕停了动作,松开她的耳垂,长宁郡主趁机抽出自己的手,握上她的腕子,试图劝解道:“手臂还伤着呢。”
见她依旧不肯承认,秦飞燕再次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吐着气道,“郡主还没说,方才可是故意的?”
“嗯。”
长宁郡主知道逃不过,只得示弱地点点头,一声鼻音又娇又软。
怀里的佳人温软沁香,让秦飞燕舍不得放手,埋头在她的颈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先上药。”气流划过颈肩有些痒,长宁郡主偏了偏头从她的怀里挣脱出来。
等上过药,阿绿也端着饭菜,敲门走进来。
她走进来时正瞧见秦飞燕在穿外衫,阿绿视线不自觉地又落在了长宁郡主身上,也一眼就看到了她颈间斑驳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