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瞪了眼姜茶,扭头。
“在偷看什么?”蔡阿蛮勾住阮二蛋的脖子。
“走开。”阮二蛋拍掉他的手,“我在干活。”
“胡说八道,你明明在看大哥和嫂子。”蔡阿蛮笑得贱兮兮地低声笑道。
阮二蛋哼了一声,没有反驳。
他爹娘在家的时候,爹也是这样哄娘的。
“诶诶诶,快看。”蔡阿蛮拍了拍他,两人透过堆在一起的建材缝隙看去。
孟时还是不肯喝姜茶。
顾迟秋端起碗,喝了一大口,圈住孟时的肩膀,将她揽近,吻了上去。
“甜不甜?”
姜茶被强行送进孟时嘴里,她咳了两声,有些狼狈地瞪唇角沾了姜茶颜色的顾迟秋。
“再喝一点?”顾迟秋问。
孟时抢过碗,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洗碗去。”她把碗扔回顾迟秋手上,走掉了。
顾迟秋端着碗,阮蔡二人以为他会喊他们洗碗,正准备过去,却见顾迟秋端起碗,喝掉了碗里仅剩的一点点残留的姜茶。
喝罢,他还颇为眷恋地舔了舔嘴唇。
阮蔡二人脸上一热,又瞧了眼已经被孟时关上的房门,一时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了。
孟时的痛经在顾迟秋的姜茶作用下好了许多,到傍晚的时候就不怎么痛了。
她坐在院子里看顾迟秋指挥工地的小工干活,他穿着农家常见的交领上衣和裤子,布料都是常见的粗布。
粗糙的衣料与他细腻的颈项形成鲜明的对比。
说话的时候,顾迟秋神色冷淡,那班工人都有些怵他,却也格外尊敬,交流时颇为认真。
孟时还以为顾迟秋肯定不懂房屋建造,不想他办得干净利落,几乎不用她操心。
等房子的事情搞定,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事了。
不对,还有一样。
孟时浏览起小七给她的目录。
蟹壳黄也好,葱油饼也好,都不是长线生意,太容易复刻。
这里的条件也不允许大型连锁,小吃生意几乎很难有成长空间。
要养家糊口当然可以,但孟时的野心不止于此,她想要做一点更大的。
这些种子便是她下一步的关键,目前虽然还未想好种哪个,但要种地总得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