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栩呜咽出声,“呜……”
“阿宴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嗯。”【是】。
彼此都是聪慧过人的智商高高者,很多事情、很多话,不用挑明,于细致入微处,也能窥探到一二分的真迹。
比起找借口找理由搪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坦白,100的坦白。
“想为我出头?”
“嗯。”萧宴栩点点头,表情好不委屈,天鹅颈高高的仰着,很不舒服,却又有一种迷之上头感。
看来她猜测的没错,前世那场舆论风波的平息,也只能是眼前这人的手笔了。而她查不出半点帮助她之人的蛛丝马迹,也不过是因为萧宴栩的高度隐藏。
“我和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以后只要他们不来作死,我们便闲的清静,不同他们一般理会,好吗?”
南星辞没责备,当然也不可能圣母的对萧宴栩说,让他不要去为难南一。她只是不想让这些闲杂人等,乱了他的格局。
“嗯。”
萧宴栩乖乖点头,南星辞这才松开手,而后握紧他的手,笑得清甜。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盛铖的声音,“不好了,南一他们和校长打起来了!!!”
七八分钟后,南星辞一行人等赶到南一院子,现场已经被围堵得水泄不通,南一的七大姑八大姨,帮着他们一个劲儿地对校长徐海山和铁星重拳出击,直接将两个中年男人按在墙上不能动弹。
李长柱上前劝架,被说不要脸!
“你们今天,必须把话给老娘我说清楚,为什么不让南一去读大学?”
被誉为村里最彪悍的妇人孙颖,一脚踩到徐海山的后背上,直接让中年男子的腰痛犯了,旁边汇聚着鹅鹅村的村民们,早已经将徐海山和铁星按压在’五指山下‘,只能承受,动弹不了一点。
“南一可是鹅鹅村唯二的大学生,你个城里来的大领导,说不要就不要是怎么回事?”
“今天你们必须给南一办好入学手续,否则……你们别想完好无缺地离开这里!”
孙颖威胁着,南一高高在上地得意着,她双手环胸,好不有气势。
听着孙颖给她出头,她甚至直接从井里舀上来一瓢冷水,直接浇在铁星的头顶,在零下三十多度的冬天,头发不过片刻,便凝结成爽,再一会儿,脸上脖子上都是冰碴子。
寒风一吹,刺骨的寒凉酸爽!
见状,南一非但没有要收手的意思,而后又舀了一瓢冷水,朝着徐海山的门面,直直的往下浇,“让你不分青红昭白的冤枉我!”
“铁教授,你平日里不是最有能耐的吗?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倒是骂我啊!”
“哈哈哈哈哈……”
南一笑的实打实的开心,有村里最彪悍的泼妇给她撑腰,她出气的底气一下子就有了,直接将一大桶的水全部浇到铁星的头上,然后从房里拿来电风扇,看到最大,直接将徐海山和铁星吹得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