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了易容丹,给快要顶不住的沈清彦送去了援助。
“你们是什么人,我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人,一个一身白衣,手拿利剑的高挺男子厉声说道。
又到了时安的嘴炮时刻:“我们是什么人?”
时安哼了一声,讽刺说道:“我们只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义之士。
不像你们这些沽名钓誉的人,穿着一身白,干的都是鸡鸣狗盗之事,四个元婴修士打一个元婴,一个筑基,元婴期修士的脸都要被你们丢尽了。”
其中一个一身丹香的白衣人,上前一步,抱拳行礼,彬彬有礼的说道:“两位公子,是这个负心汉对不起白师姐,我们只是为师姐讨回公道,还请两位不要插手。”
“你说负心汉就负心汉,证据呢?光凭你一张嘴就能说的天花乱坠,我还说你师姐为了杀夫证道,故意把无辜之人拉到这因果之中呢?
要不怎么看着这么虚呢?怕不是亏心事做多了。”时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白怜,那目光明晃晃的意味深长。
是个人都能看出他话里的深意,话里有话,无声胜有声。
“你……你这不过是臆想罢了,怎可当真。”那男子说道。
“那你又有什么证据?”时安抱胸,等着对方的证据。
“这可是白师姐亲口所说,白师姐是不会说谎的。”那男子自信的说道。
“嗤……”时安嗤笑一声:“这白师姐不知是你死去的老娘,还是那脑残的爹,亦或者是你这个脑袋进水的心上人。
人家说什么,你信什么,你是什么品种的墙头草呀!多少灵石呀!我也去下单买一个。”
“毕竟这种没脑子的墙头草,我最喜欢了,把他往我那仇家一放,哎,绿油油的,好像青青大草原。”
“你,你好生无礼,我好好跟你说,你怎能如此辱骂于我。”那男子指着时安,有些气愤。
另一名白衣男子忍不住怒喝:“小子,你别太嚣张了!我们可是云霄宗的弟子,可不是好惹的!识相的就赶紧滚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哼,所以你们是要仗势欺人吗?所谓名门正派,不过如此罢了,皆是一些沽名钓誉之人,要不怎会培养出你们这样的弟子。”
“既然你如此狂妄,不如今天我就送你们一起下地狱。”那个一直没说话的男人阴沉着脸,眼神冰冷地盯着他们,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一般。
他语气森冷,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朝他们攻击了过来。
看着凌厉的风刃如刀般席卷而来,时安和言初面色凝重,身形迅速闪烁,灵活地躲避着。
与此同时,沈清彦也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拿出储阴符,借助其力量快速恢复了不少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