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妍没料到林媛媛会动手,右脸立马添了个红印子,火辣辣的疼。她身为‘受害者’还没动手呢,这女人竟敢先动手?!沈妍气不过,一手薅住林媛媛的头发,用巧劲把她放倒,整个身体压到她的身上,劈头盖脸还了她几巴掌。林媛媛的头发被薅的乱七八糟不说,头皮还钻心的疼,头发像是要被沈妍连根拔起一样。疼的面部都扭曲了。“你个死三八,贱人,臭婊子!你、你赶紧放开我!”虽然林媛媛被揪的头发很疼,但嘴上却是不饶人,像是连珠炮似地谩骂着,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沈妍才不管那么多,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着。忽然,林媛媛也不知道是被打服了,还是老实了,终于停止了谩骂,转而用求饶的语气哭道:“呜呜呜好疼,沈妍,你你怎么能平白无故打人?我做错什么了我?你别太过分,呜呜呜”虽然林媛媛突然间的变化让沈妍有些疑惑,但她很快便将之抛到脑后,一边动手一边冷哼道:“你做了什么?你这臭不要脸的女人哪里来的脸明知故问?嗯?!”加重尾音的同时,她再次惩罚性地狠揪了林媛媛的头发一下。下一刻,一道不悦的嗓音由不远处传来。“沈妍,你这是在做什么!”沈妍和林媛媛齐刷刷向音源望去,只见华远洲坐在轮椅上,正沉着看着她们二人。而此时此刻的沈妍,整个人骑跨在林媛媛的身上,一只手正揪着她的头发。这尴尬了啊!沈妍皱了皱眉,下意识松开林媛媛的头发。华远洲转动轮子,很快来到了她跟前。沈妍得以看清他的神情,眼底似有一簇火苗在燃烧。“还不快起来。”他冷冷地睨着沈妍,言语之间满是淡漠。林媛媛适时发出痛苦的低吟,“快快起来,压的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沈妍低头瞪了她一眼,不情不愿地起身。林媛媛一恢复自由,立马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华远洲的身边哭诉,“呜呜呜,远洲哥你可要帮我啊!这个女人一见到我就扑过来把我往死里揍,我、我头发都要被她薅秃了都!”华远洲眼角余光看了看她的头顶,似乎还真的光了一小块。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看向桀骜不驯的沈妍,剑眉一拧:“你做什么要动手?”沈妍本想解释是林媛媛先动的手,可是想了想,便又算了。这死女人装出这一幅受害者的模样,演的这么逼真,想都不用想华远洲肯定会向着她。毕竟可是他的“老相好”。思及此,沈妍桀骜不驯依旧,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身走了。身后,传来林媛媛不甘的叫喊声:“沈妍!你回来!”沈妍鸟都不鸟,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二人的眼前。林媛媛跺了跺脚,硬是挤出几滴眼泪,露出无辜的神情:“远洲哥,你回去可要好好帮我说说沈妍才行。她真的太过分了!二话不说上来就揪我头发扇我耳光,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华远洲揉了揉太阳穴,语气淡淡:“你先回去吧,我会问清楚。”林媛媛委屈兮兮地点点头,扫了一眼他的轮椅,好奇道:“远洲哥,这轮椅上哪来的啊?你买的吗?”一片沉默。半晌,华远洲抬头望向远处,“沈妍买的。”“什么!”林媛媛吃惊地捂住双唇,“她哪来的钱去买轮椅这东西可不便宜啊!”华远洲看了林媛媛一眼,没搭腔。林媛媛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一边推着华远洲往前走,一边用鄙夷的语气道:“她该不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最近老能在身上看见她,身边换了好几个男的呢!”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华远洲,看见他的放置于腿上的手悄悄捏起了拳头,便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遂又急忙改口到:“哎呀!我不该说的!我这张嘴也真是的,没个把门儿,哎!”“远洲哥,你别放在心上,你就当做我胡说八道吧,没证据的事我也不该跟你说的,要是影响了你们之间的关系可就不好了。”华远洲的拳头始终未曾松开。见状,林媛媛趁机提议:“远洲哥,我送你回家吧,刚刚看你使用轮椅好像还不是很习惯。”说着,便自顾自地推着华远洲走了。林媛媛对他的拒绝充耳不闻,就这么推着他回到了华家,一路上没少编排沈妍。一踏进华家院子,一股药香扑面而来。林媛媛诧异地看着四处晾晒着的中药,忍不住吃惊道:“远洲哥,你家里怎么这么多中草药?这些药用来做什么?”华远洲四处扫了一眼,淡淡解释:“沈妍摘回来的。”听闻是沈妍给摘回来的,林媛媛心中有不爽,“她摘这么多草药回来能做什么?可别浪费了!”“浪费你个大头鬼!”沈妍的声音冷不丁从门口传来。华远洲和林媛媛不约而同看去,只见沈妍手上拎着一只鸡。那鸡还在咕咕咕地叫个不停。沈妍手一松,那只鸡就扑向林媛媛。“啊!!”林媛媛尖叫一声,躲到一边,躲避的时候不小心崴到脚,一下子摔到地上。那只鸡却十分神奇的跳到了她的头上,“啪叽”一下往她的脑门拉了一泡屎。林媛媛发疯般尖叫着,挥手把鸡赶走,“啊!你这只发瘟鸡,敢在我头上拉屎!我、我宰了你!”沈妍笑疯了,递给林媛媛一张草纸,“来,赶紧擦擦,我替我的鸡向你赔不是。”:()八零:闪婚残疾军少,我却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