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妍心里止不住狂笑。林媛媛有多恨,她就有多开心。她沈妍也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就这么任由着别人欺负。一通折腾后,林媛媛扶着沈妍边干呕边从卫生间里出来。华远洲的脑袋被纱布包裹着,躺在病床上任由茅东生为他上药。沈妍不放心,在华远洲的病床前停留下来,“茅医生,他怎么样了?”“没多大问题,恢复几天就好了。”沈妍这才放心下来,似是想起什么,一下将华远洲的裤腿掀了起来,“医生,那你能不能再看看他的腿?”茅东生淡淡地扫了华远洲的腿一眼,收回目光:“我也无能为力。”顿了顿,更直白道:“你就把他当做瘸子来照顾吧。”意思很明白了,华远洲没办法重新站起来了。华远洲的指尖动弹了一下,别过头去。是啊,这个结果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回到家后,华远洲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一言不发。沈妍注意到他的反应,心里颇不是滋味儿的。但她还是选择相信自己一定能够重新让他站起来。瞥见他身上的伤,愧疚感排山倒海地袭来。如果今晚不是她冲动的要去给华大娘出气,或许这件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华远洲受了伤不说,还被华家伟狠狠踩在地上羞辱了一顿。不仅如此,她和华大娘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欺辱。她小看了这群极品亲戚的威力和无耻。但更让她觉得可悲的是,这么多人在现场,竟无一人伸出援手,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三人被华家的那群畜生欺凌。在做足了心理建设之后,沈妍终于开口,“华远洲,你别气馁,你相信我,我一定能让你”“闭嘴。”华远洲甚至连话都不让她说完,一脸冷漠地打断她,“你明明知道我们根本没办法在一个月后还清他们的债务,为什么要擅自替我做决定?”“我”沈妍很是无奈。“你果然是在气我替你做了决定。可刚刚那个情况你也看到了,你要是不答应他们,华大娘可就要答应华青的无耻要求了。”“你应该知道华青打的什么主意吧?”华远洲目光微微一闪,垂下眸子。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华青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呢。无非是让他母亲跟了那王老五。他不想让土地落到那些人的手里,更不想让母亲跟了王老五,可他偏偏又没有办法在一个内还清他们的债务。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好了。”看出华远洲的挣扎,沈妍叹了口气,安慰道:“事已至此,你就别想太多了。咱们只能听天命,尽人事了。”华远洲不语,默默地闭上眼,不再看她。次日,沈妍一大早就出了门。茅医生说,她脱臼的关节虽然复位了,但不代表完全恢复了,需要每天到卫生站来换药,直到可以活动。沈妍想快点恢复,自然十分配合。其实在她“擅自”答应华家伟的无理要求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好要帮华大娘和华远洲的忙了。毕竟,靠着他们孤儿寡母二人,简直难如登天。一个腿伤行动困难,自己都难以自理。一个上了年纪,几乎没有什么劳动力。他们拿什么来一个月还清那群畜牲的钱?说她圣母心泛滥也好,多管闲事也罢,她就是不忍心再这么看下去了。她已经了解华家的债务情况,虽然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但她竟莫名有信心。好歹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怎么说赚钱的路子应该要比八十年代的人多吧?眼下,她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当然得快点恢复,只能一只手活动太耽误功夫了!在第三次来卫生站的时候,茅东生查看过她的伤势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看起来恢复的还不错,应该再过个几天就可以活动了。”“那就好,那就好!”沈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已经三天过去了,再这么耽误下去可不是事儿。现在手臂是能抬起来了,但还不能太用力活动。哎,急人呀!好在又过了三天,沈妍手臂上的痛感已经基本消失,茅医生看过之后,终于点头,从明天开始她不用再来报道了。沈妍大喜,她的胳膊终于恢复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开始执行“a计划”!在镇上临街商铺和集市转了一圈后,沈妍心里就有了主意。本来她是打算做冰粉来卖的,但冰粉的售价太过于低廉,且镇上还有不少商户在卖,实在不是一个好办法,来钱太慢了。于是乎,沈妍第二天就到县城里买回来各类工具,然后又从镇上的另外一家养猪大户手里购买了一些猪下水,以及鸡爪,和各种调味料。最后再购买了一口大锅。待所有东西都备齐以后,当天傍晚,沈妍就在华家的院子里撸起袖子开干。华母下工回来,看见院子里有些惊讶,“小妍,怎么买这么多猪下水?这是……要做什么?咱们三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啊。”沈妍边清洗猪大肠边回头看华母:“大娘,这不是拿来给咱们吃的,这是要拿去卖的。”“卖?”华母又是一愣。沈妍往盆里倒了面粉和盐,搓了搓猪大肠,笑道:“我今晚把这些猪下水都给卤好,明天一大早就拿到街上去卖。我看集市上没人卖卤味。”得知沈妍是要做卤货,华母放好东西,洗净手便过来搭把手。“我来帮你吧,你一个人弄,指不定得弄到啥时候呢。”沈妍笑着接受,“大娘,那辛苦你把我把这些猪下水都给洗干净,我去做饭,马上到饭点了。”华母点点头,开始忙活起来。等沈妍做完饭时,猪下水已经都清洗干净了。沈妍把所有猪下水,鸡爪一起倒入大铁锅里,一锅开始炖起来。吃饭的时候,华远洲瞥见那口大锅,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但到底是没问出口来。第二天上午,沈妍把做好的卤味分成两锅,放在箩筐里,用扁担挑着到了集市上。:()八零:闪婚残疾军少,我却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