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眨巴着眼睛,还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脑海中那双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的眼睛,如同一双燃烧着熊熊火焰的眼睛,让人感觉毛骨悚然。她似乎是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先是梦到自己变成了一盘精致的糕点,然后有个穿着衣服的豹子,慢条斯理的拿过她这颗小糕点,流着哈喇子一点一点的舔舐着。然后,舔来舔去舔来舔去简直就是要将她给舔秃噜皮了,虽然没有一口吃掉,但那眼神也着实是吓人的紧。像是饿了太久,有点不知道该怎么下口半晌,妙妙才从床上坐起身来,脖颈上的红痕一闪而过侍女粉黛与冉晴,听到公主起床的声音,也立马跑了过来端茶倒水,侍候小公主换衣。直到妙妙仰起脖子,仔细的冉晴,才看到了妙妙脖颈上似乎有着一圈密密的红色痕迹。一片片的,附着在公主白瓷般的肌肤之上,显得有些吓人。“这是怎么了?公主的脖子上,怎么出现了一圈红色的疹子啊?”冉晴的话说完,粉黛刚在整理公主的衣角,也赶紧看了过来。于是,几秒钟后,妙妙看着镜子里,自己脖颈上那一圈粉淡淡的红痕,心中闪过一抹疑惑。身边的两个侍女还在讨论是不是驿站不干净,所以公主被什么虫子给咬了,而妙妙则想着,或许是这个公主的复制体太娇气了吧?怎么可能是虫子咬的,都没有细小的痕迹,肯定是自己过敏了或者是这个公主的身体,不适应这个地方的环境也说不定。不过,两个人也没讨论多久,冉晴就已经出去请随行的大夫了,而粉黛则轻轻的看了下公主亵衣里面的肌肤,玲珑有致,肌肤细腻如白瓷。但好在,并没有被虫子叮咬过的痕迹。冉晴很快就带着大夫回来了,身后甚至还跟了正巧在跟属下商议事情,听闻公主身体不适前来看望的闻人淮。大夫前脚刚踏进妙妙的房间,侍女冉晴甚至只来得及通报给公主,摄政王过来了。后脚,摄政王闻人淮就信步走了进来,仿佛并没有将男女大防放在心里。“公主可是身体有恙?”闻人淮先声夺人,半句不提自己进来的不合时宜,只是看着已经穿戴整齐,头发梳的精致繁复的小公主,内心有些后悔自己昨晚的孟浪。到底是没忍住,没想过小公主的肌肤太过细腻,自己只是多碰了两下,居然红了一片她的肌肤像丝滑的绸缎,细腻而白皙,仿佛吹弹可破。红痕附着在其上,看着有些触目惊心。闻人淮的心中既内疚,又莫名的有些快乐。只不过看着妙妙的眼神,还是带着一丝担忧的。妙妙先是站起身来,对着闻人淮施了一礼,动作流畅自然,如行云流水,又似弱柳扶风。闻人淮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他的目光落在妙妙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两个人一个是不太适应古代生活的类人生物,一个是明知道不合适,却依旧想要靠近的不要碧莲的男人。谁也没提,这样直接进来合不合适。“烦扰摄政王前来,只是一早起来,肌肤上红了一片,侍女担忧其他问题,所以才叫了大夫。”妙妙忍着牙酸,咬文嚼字的说着。“公主既然身体不适,自然应该让大夫好好给你看一下。”闻人淮眼眸转向了一旁还没上手的大夫,是祈国安排的女医,皱眉看了眼,说道。“你给公主好好看看,是不是这驿站里的被褥过于粗糙,伤到了公主的皮肤?”医女低着头,有些紧张。她刚刚一眼就看到了这位公主的脖颈上的红痕是什么,原本她在被派来照顾这位公主前,可是在宫里专门给一些不受宠的常在跟答应看病的。这样的痕迹虽然不常见,但偶尔请平安脉的时候,也会在一些刚刚进宫的常在或者答应身上,看到比这个清浅许多的痕迹。这,明明是能在宫廷里混了几年的,都已经是人精,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心里门清。一个和亲的公主,长得貌美如花,又一早脖颈上出现了这样的痕迹,而向来冷漠的摄政王又是一副很紧张的模样。甚至,直接进了人家公主的房间,连男女大防都不顾了这痕迹到底是谁种的,那不就有数了吗?只不过这些话并不能说出来,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公主一副确实不知的样子了。医女有些紧张,到底刚刚摄政王说的话,她还记得清清楚楚。按照惯例,医女上前,对着妙妙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两下,心中对自己的想法,有了更确切的答案,可不就是吗。“大夫,我的脖子上是怎么了?”妙妙看医女半天不说话,好奇的问道。“对啊,这是不是这驿站的被褥过于粗糙伤到了公主?”闻人淮也上前两步,眼睛盯着医女放在公主脖颈上轻轻探测的手,恨不得直接折断。此时的他虽然没有距离妙妙很近,但却也早已超出了正常男女的位置了。医女被摄政王身上的气势所慑,尤其是她放在公主脖颈上的手,下意识的就将手放了下来,认真回答道。“回摄政王,公主,这脖颈上的红痕,应该就是公主皮肤太过细腻,与被褥产生摩擦而出现的痕迹。想来过几天就好了”医女说到这里,突然看到摄政王警告的眼神,又鬼使神差的说道。“也可能需要过一段时间才好。”自己居然成了这两个位高权重的未婚男女的挡箭牌,这都是什么事啊。医女感觉自己对摄政王的那点滤镜,在这一刻是真碎了。原来,他不:()快穿:又是被疯批一见钟情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