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来,朝她招招手,“被吵醒的?”
话音刚落,身侧沙发因为多出来的重量,微微凹陷。
她摇头。
闻钊眼前一亮,“温瓷,你玩不玩?这个游戏你之前玩过的,我记得你的干将戳阿树的百里守约跟玩狗一样,你要不要也一起玩?”
这是什么形容?
沈温瓷想拒绝,闻钊又说:“行行好,我冲国服呢,排位表现分还不够,咱们组个五排正好缺一个,你凑凑人数行不行?”
“来吗?”宋栾树问,看她表情也不强迫:“不想玩就不玩。”
她表情这么明显吗?
她抿了抿嘴,“我没有号。”
闻钊一听有戏,生怕极了她反悔,“有有有,他们去借。”
还在状况外的沈温瓷,毫无准备被闻钊拉进来游戏。
沈温瓷许久没玩,刚开始并不在状态,一局下来,那数据还真是凑人数的水平。
结算时,宋栾树扭头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的。
闪现撞墙,这不是前两天还在看kpl的水平,那只有一种可能,在对面挨砍的不是宋栾树,沈温瓷又起了菩萨心肠。
“你怎么了?”
“没有啊。”
说话间,闻钊又开了一局。
宋栾树这次没选什么打野,反而选了辅助,开局六分半都待在了中路,还有十四秒是死了一次,等冷却。
等到一波团战,沈温瓷的干将四杀后,宋栾树突然扔了手机,朝她倾了过去。
不远处的闻钊倒吸一口凉气,喂喂喂!这是闹哪样啊?明明是你抢了人家的五杀,怎么还不要脸凶起人家来了?我是应该谴责他,还是应该严厉谴责他?
“你你干嘛?”她猛的往后仰,话说的不太流利。
脸色透着一种不寻常的红。
宋栾树一言不发,按住她的肩,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额头,脸色忽然一沉,“你发烧了,你不知道?”
“闻昭,把赵医生叫过来。”
宋栾树扔下一句话,拉着沈温瓷回了卧室。
“宋大少!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动了?”
“喂?有人没?”
游戏里,景周景黎看着不动的三个人,无能咆哮。
夜深人静。
赵医生来看诊,给沈温瓷挂了一瓶水,嘱咐了几句就收拾医箱离开了。
沈温瓷发着烧,却没睡着,昏昏沉沉的。依稀感觉有人给她擦了手,给她降温,还一个劲的数落她贪吃,吃那么多荔枝上火把自己搞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