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刀跟江临舟一比,那都不算是鬼上身了。
贺兰慈哪成想带刀怕成这样,自己拿鞭子他顶多吓的哆嗦两下,这里都直接抬手反抗了。
贺兰慈捏着带刀的肩膀,问道:“你真不要?不要你的武功了?甘心一辈子做人塌上妾?”
神医闻言,古怪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想想到什么一样,转过头去看江策川跟江临舟。
正巧看到江策川用手指戳江临舟的脸,脸色一沉。
“你也是他姘头?”
【作者有话说】
死雪糕,你怎么那么贵,还我一块五毛的妈生糕
你是姑苏玉观音?!
“啊?谁!我吗?!”
江策川看着那神医直直瞪着自己,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问,自己哪里有姘头样?说江临舟是自己姘头还差不多吧……
“这位是我的死侍。”
江临舟指着江策川解释到。
那神医呜呼一声,悲伤的感叹道:“看来藏云阁现在也是今非昔比了。”
就这样的还能当死侍?
江策川哪里知道这老头心里怎么诽谤自己,也跟着附和点头。
“对啊对啊,连我们的月银都要克扣的。”
江临舟瞥他一眼:“不得胡说,那是你自己闯祸扣的。”
这边贺兰慈拍着带刀的肩膀安慰,带刀一听贺兰慈问他不要武功了吗?只是甘愿做个被废了武功的塌上侍妾?不要!!!
他那一身武功是留在贺兰慈身边的资格,护他,助他。暖床人不是他的目标。
“不要……我不要……”
贺兰慈一听,立马引诱道:“那就让他给你接上。”
一听到接上二字,带刀就想到切开,然后想起那一段痛苦的回忆。
贺兰慈看着带刀神色又变的难看起来,紧紧抿着嘴巴,手上抓住自己衣服的力道更重了,满身的戒备。
他怕得这样厉害,想必怕是那拿钱找人的账房老头私自把钱吞了,找了个便宜点下九流的货色来办事。
这既是个好事也是个坏事……
好的是脉没切对,武功还在。
坏的是带刀吃尽了苦头,一提这个就害怕。
贺兰慈轻轻拍了拍带刀的背,像哄孩子一样。
转过头问道:“神医,你是在这儿治,还是跟我回姑苏?”
那神医摸着胡子,思考了一下:“我也想快点给他治,但是这没东西也不安全,不知道那缺子孙的汪孙子会不会找上门来,我还是跟着你们回姑苏吧。”
他可真是怕了汪家那小子了,一开始汪家来的人客客气气地请自己喝酒,还叫自己神医,结果去叫自己治他裤裆里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