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欲,愤恨,嫉妒,快慰……已经堕入黑暗中的长宁公主将本欲救赎她的神器,反手摁进长乐的雏菊之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好凉?好硬?那里…分明连爱妃都没有用过!呜~?到底是什么…咿?不要扭……好奇怪……呜、呜汪!”
“……被、被祖传的皇族圣剑侵犯屁股的感觉怎样呀,皇姐~?啊啊!怎么那里又变紧了…呜咿!居然因为这个发情了……皇姐太骚了!嗷呜!嗷呜!”
神剑最后的挣扎,淹没在两女无边的欲火中。
传承万载的神器,也只能沦落为淫乐的工具,在它的主人的臀穴间扭动着前进、开拓着主人新的一处敏感点。
无论是对长乐还是对长宁来说,这根东西的最大价值就是激起浓烈的背德感与禁忌欲,成为彼此欢愉的上等佐料吧~
这正是羽衣想看到的。
一方奋力挣扎想要变换体位,一方拧动玉茎全力压制,两名地位尊贵的皇族之女却如母狗般重叠交媾,将什么皇族尊严高贵血统都用淫欲压在胯下——这真的是最为上等的复仇剧的展开!
啊~?光是看着她们这般玷辱皇室颜面的淫堕丑态,自己就舒服的像是高潮了要去了一样~?
(——啊?不好不好,还不能这么失态。还有一只淫奴要收拾呢~)
努力收敛着恍惚的神情,羽衣将视线投在因母狗间的淫戏而重拾精神的白墨锦身上。
早在收服她的时候,羽衣就读懂她对长乐女皇的执念了——自幼就是女皇伴读、又有互相依偎取暖的经历,是以不惜自污以常伴长乐,只因夏凌雪是她心中唯一的净土。
所以哪怕羽衣使尽手段也只能让她沉沦欲望服从命令,却扯不断她心中的那根稻草。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从夏凌雪这边入手了~
白墨锦愣愣地看着母狗们的表演——分明自己与她都堕入淫欲深渊,分明与她共同享用妖妃邪茎就在不久前、彼此的体温与气味都还徘徊在身边。
但为什么?
为什么总感觉自己与那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呢?
为什么她的眼睛里始终没有自己的身影呢?
笨拙的少女试图以自己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坐在地上,叉开双腿。
纵使还被封印着高潮,手指却还不断地翻飞在腰胯耻丘间,纵使身体里汹涌着一波又一波的快乐浪潮全被闸门丝丝拘束着无法解脱,纵使自己的自慰只能火上浇油令心中不上不下的焦躁更为痛苦,她依然以莫大的意志持续活动手指,捉住淫乱嫩穴里敏感点认真玩弄——以正经的词语来形容此等淫事,听起来是那么讽刺。
既然女皇陛下想要的是快感,那就给她快感——把自己的心意也一起传递过去,这样的话,长乐陛下就一定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吧?
就一定能在交媾之时分开心神转移精力看向她这里吧?
哪怕……只是在高潮呻吟的间隙、往这边投来一眼也好。
然而,她的努力都是徒劳的。与降龙魔根那霸道的、不讲道理的侵犯相比,她透过淫纹传达的快乐,连一缕拂面清风都称不上。
瞳孔逐渐涣散,唇角滑下香涎。
意志终有界限。玩火终将自焚。
希冀化为绝望。
热忱降至寒心。
压倒性的欲望的燥热在这负面情感的催化下,彻底击溃了白墨锦的矜持。
清澈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可美丽的少女脸上却扭曲出微笑。
这是复杂郁结的情绪酝酿的终点——并非自己不想握住那枚稻草,而是她将自己远远地开了。
失去了那根救命稻草的维系,自己不是只能坠入深渊了吗??
“白卿家可算是明白了?”
“是、是的~?”下流的,妩媚的,妖艳的笑容里,却流露出一种觉悟的洒脱。
“微臣一直眷念着和陛下的旧情,是以对陛下恋恋不舍。现在微臣总算明白了——奴婢的身体告诉我,奴婢的内心告诉我,陛下需要的,与奴婢需要的,都是一样的……”
抛下了心中的负担,却也除去身上的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