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琳没有接受林纳斯的帮助。
她既看不起自己,也不敢对他人有任何肖想,反正父母没了,妹妹也委托给了可以相信的陌生人,自己这种烂泥一样的东西,被人玩坏就玩坏吧。
她都觉得自己是个十分贱的存在,明明只要答应了林纳斯的意见,就可以安安稳稳的过下去,又或者是回到妹妹身边,摇头摆尾的去祈求她保护自己。
甚至是可以将茵斯塔放到教会,送到索西雅身边,自己可以孑然一身的死在某个怪物的巢穴里,不用如此在没日没夜的抗拒和幻象之中挣扎。
依琳不知道未来的路,该不该那么堕落的走下去,那两个治安队的人已经把她的尊严完全击碎,现在勉强维持着虚假的道德也不知何时会崩溃。
她的身体不受她的意志掌控,只是自己手指轻轻的抚摸都会有十分强烈的感觉,被那群人强奸的时候,她那克制不住的身体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这种不受她意志所控制的身体,让她从一个当一个守贞的人堕落的像个荡妇,与过去十多年教育所不同的经历,让她无时不刻都在鞭打自己的内心。
即使是和林纳斯只用后庭的情况下,她都能感觉那肉棒突出的地方挤压到了阴道,每一次身体交配所带来的快感都让依琳更加恐惧。
这种身体,就像是一个天生被人玩弄的玩具,而且她感觉到自己越发的失去对身体保护的控制。
她在迈向深渊。
生了孩子后的两个月,林纳斯和依琳的交流越来越少,一直到林纳斯再次给了一笔钱,让依琳攒够了离开后也能勉强过一段时间的积蓄。
拖着疲惫身躯回家的林纳斯,眼皮有些淤青,他被依琳勾起了生殖本能,这两个月又拉不下面子找依琳泻火,更不愿意去找暗娼,每天抵着个擎天柱就是疯狂学习锻造技术发泄火气。
无声又默契的接过衣服,递上饭碗,依琳桌前没有食物,她抵着头晃动着够不到地板的小腿,整个人显得有些恹嗒嗒的。
等着林纳斯吃完东西站起来,看着那个脸色不怎么好的沉默者离开,她看着林纳斯走进浴室后,在客厅把连衣裙脱下,露出自己没有穿着内衣的身体。
她突然意识到,现在的自己,甚至连内衣这些具有一定保护性的东西都不愿意用。
浴室的门把并没有锁起来,林纳斯也没多想去关门,燥热的身体现在只想冲个澡,脑子里浮现了刚刚依琳低落的表情,感觉到鼻子有些难受,手里也没有停下用魔法道具加热浴池的手。
咔哒。
门开了。
依琳紧张的脸有些泛红,她还是有些羞耻心,但是对比过去并不能算是很多,只有脖子的项圈微微的遮住了一些暴露出来的身体,披散没有扎起的头发顺着肩膀向两边掉下,下体没有毛的小穴遮不住洞口。
一览无余的身体,让回头的林纳斯呆愣在了原地。
依琳看到那已经呆滞住的人,用着有些不成熟的猫步向他走去,晃动起来的乳房左右摇摆着勾引着林纳斯的眼球。
“对不起。”
说完这句话,依琳伸出手去楼主林纳斯的脖子,早就已经刷好牙的嘴唇接上了那微微张开的嘴,两腿跨在坐着小椅子的人腿上,扩张的小穴口摩擦的伫立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