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忙回了好几条道歉,大致意思是自己本来只是想蹭蹭,结果被弟妹你拦着全吃进去了,自己真不是故意的。
老婆好像有点抹不开面子,回说你别说了,写这么细你有病啊。
老赵发觉气氛稍微有些缓和,又嘿嘿一笑,这不是趁着还有印象多留点记忆,下次不一定有机会了嘛。
老婆说你还想有下次?
老赵连忙说不敢了不敢了。
老赵见事情说开了,也就坦诚布公,跟老婆接着道歉,说这件事他也有责任,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进去。
一开始他只是用龟头蹭我老婆阴唇,掀开两片软肉之后就感觉老婆的阴道口非常紧,龟头稍微一顶就寸步难行,这才让他放心大胆地在阴道口摩擦。
后来我老婆那里水越来越多,老赵也感到龟头尖端越来越滑,担心有插入的风险,于是减轻了摩擦的力度。
谁知我半梦半醒的小娇妻对此有了反应,不耐烦地扭了扭腰,不偏不倚地把满是淫水的阴道口迎到了老赵的龟头上。
老赵本就还在扭腰摩擦,两边相向而行,二人相加的力度终于让老赵的龟头挤开了我老婆阴道口紧箍的软肉,一下吞了进去。
老赵发现龟头已进,想拔出来,可我那醉酒的傻老婆早就把两条大白腿紧紧盘在了老赵的腰上了,又伸出胳膊将无路可退的他往自己晶莹柔软的双乳前搂住(那是我最熟悉的姿势,我还跟她开玩笑说她上辈子是个树袋熊)。
老赵身体失去了平衡,所有的体重都顺着老婆两条腿压向了她大腿中间湿润的肉缝,而此刻老赵的龟头还被我老婆牢牢含在阴道口。
我都能想象出老赵硕大坚硬的肉棒无可奈何地破开了我娇妻嫩滑的穴肉。
出乎老赵意料的是,虽然我老婆的阴道口十分紧,但里面的湿滑程度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其实之前老赵摩擦她阴唇时并非没有想象过弟妹阴道里面的样子。
他以为以入口的紧致程度,里面一定是三回九绕寸步难行。
但老赵只猜对了前半句,老赵立即感受到了阴道内左右曲折的肉褶,却没有预想中的艰难行进,肉棒一进去就被滚热湿滑的爱液笼罩,宣告着欢迎新客人的到来。
在体重和爱液的双重作用下,龟头无情地压迫开紧闭曲折的嫩肉,滚烫的肉壁被迫与龟头亲昵地摩擦,那些弯弯绕的软肉根本阻挡不了外来者的入侵,反而成了抚慰挑战者的小小奖励。
老赵只觉得我老婆的软肉像是一道道有生命的墙,用力推倒后便会顺从地熨帖成肉棒的形状。
龟头在老婆黏腻爱液的滋润下瞬间破开合拢的肉壁,一层层粘滑的嫩肉被龟头挤开,与老赵最敏感的地方毫无保留地摩擦。
只听我老婆痛苦地一声“嗯啊”,如同宝剑归鞘,老赵胯下的巨龙一插到底,轻轻亲吻着老婆的花心。
而这都是一瞬间发生的事。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平日里我与老婆做爱的时候就喜欢轻抽慢插,感受肉棒一层层破开的滋味,这种细密的体验曾经是只有我才知道的秘密。
而现在这个秘密被我老婆的闺蜜老公知道了,甚至更近一步——他还品尝了我老婆花心的触感,而这是我没法体会的。
“……弟妹,当时发生的太快了,你下面实在太滑,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到最里面了。我真喝多了,不然说什么都不敢上去蹭。让你莫名其妙地失了身子是我不对。”
老婆一阵骂人表情包狂发,说我信你个鬼,你这话是不是没少骗别的小姑娘。
老赵说这话除你之外我就只跟你姐说过。
老婆又是一个呸呸呸的表情过去。
老赵问:你那时候到底醒了没,也太湿了。
老婆甩过去几个锤子砸小人的表情包,说她当时睡的太死了,睡着睡着觉着自己下面很难受,就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
她记得在梦里好像抱住了一团火,然后突然感觉下面有点涨还有点疼,但最初那个难受的感觉消失了,而且浑身都暖呼呼的,特别有安全感。
于是她就接着睡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老赵发了个傻乐的表情,说没想到我这根大兄弟还有助眠的效果。
老婆说去你大爷的,要不是你哪来这些破事。
然后我老婆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追问了一句,那你后来…干嘛了?
原本话很密的老赵这时语焉不详了起来:该干嘛干嘛了呗。老婆气急败坏地回他,什么叫该干嘛干嘛,你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