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炉咕嘟嘟冒着浓郁的药香,身边仙子衣裙上传来的香气令白计心神荡漾,丰满的酥乳将襦裙撑出满月的丰润,紧贴他弯曲的臂膀,行走摇动之间,绵软弹滑,美妙至极。
待两人走出不远,身后那间简陋的木屋轰然倒塌。转息之间,一间五丈高低,通体碧翠的精致竹楼拔地而起。
竹楼两层,侧面开窗,窗面以琉璃分隔内外。
楼身不见加固手段,之间却没一丝缝隙。
一指厚的竹瓦好似浸过油般鲜艳闪亮,六寸长短,层叠堆放,与翠绿的楼身融为一体,浑然天成,精妙非常。
白计回首望去,一时看的入神。
飞出的檐角外,四色风铃随风摇动,声音清脆,悠久绵远。
楼周三丈开外,翠竹凭空拔地而起,迎风生长,转瞬之间便将竹楼掩映其中。
对面,陡峭的山石好似自然凿刻出层层石阶,于山腰处折弯,通向那座好似飞起的八角凉亭。
池塘内的几尾金色鲤鱼随着视线跃起,鱼尾拍打水面,溅出耀眼的水花。
仔细看去,那鲤鱼嘴侧,似有细长龙须摇摆,灵气盎然。
白计脚下,青石铺就的那条小路,绕过药炉与竹椅上的紫发小姑娘,分成两条,一条蜿蜒着由山石另一侧而上,消失在繁茂的古柳后;另一条则好似被一面无形的墙截断,突兀地消失在洞天尽头。
而小姑娘身侧五丈,与白计那间竹楼毗邻,原本柴房的位置,另有一座竹楼拔地而起,除去矮了数寸,其他竟是和主楼一般无二。
如此一来,两座竹楼,池塘假山与煎药的小姑娘,以那条青石铺就的小路为分界,将这片小洞天划分为泾渭分明的三块。
见他看的呆了,身边仙子温婉一笑,故意将手臂挽的紧了些,几乎要靠在白计身上。
若是外人看去,怕不是要以为这位姑娘被身边公子搂在怀中。
牧云璃依旧如那晚在青楼所见,温婉可人,却又不失女子妩媚,此刻娇躯拥上,一副任由白计享用的小女人姿态。
虽然知道这位来自青楼的牧仙子也是一位修士,但真正见识了这番类似改天换地的仙家手段,白计心中仍是不免惊讶。
虽在山中随苏寒柳修行,但剑仙除去练剑之外,对仙家驳杂法术知之不多。
白计所学,也多为剑法剑道。
至于多如牛毛的仙家法术,宗门出身的牧云璃显然更加拿手。
白计看了半晌,待周围彻底没了动静,才觉四周秘境早已彻底焕然一新,不觉身边仙子几乎快要贴上来的娇躯,问道,“牧姑娘,这是什么手段?”
紫裙的仙子嫣然一笑,宛若那晚青楼初见一般迷人,酥白的乳肉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摇晃,眉眼如画,让人心驰神往。
她开口道,“苏前辈将这片小洞天赠予我,彻底炼化后便与心意相通。至于这池塘与竹楼,不过是一些小手段,白公子以后若是想学,云璃教你便是。”
白计没有再问,转过身,原本煎药的小姑娘正托着腮看向自己,方才还在沸腾的药炉此刻平静下来,好似静默的处子。
这些天来,牧云璃对自己愈发亲近,虽然不知那晚发生了什么,但自己娘亲似乎已经将事情处理妥当。
数次探其口风,总是被牧云璃以其他理由搪塞过去。
以至于除了护道一事,这位看似来自青楼的牧姑娘,在白计眼中总是隔了一层迷雾。
再面对牧云璃这近乎挑逗的动作,白计有色心没色胆,哪怕心中旖念不断,身下却连半点反应也无。
这位牧姑娘虽然看上去温婉可人,但白计心中清楚,修道之人,尤其是修为高深的修士,对于肉欲需求极低。
虽然看不出眼前仙子的修为,但仅凭这番改天换地的手段,至少不会低于元婴修为,自然不是自己现在能够招惹的。
万一自己下流的想法被察觉,引来牧姑娘怒火,就像书中所传。被当做亵渎仙子的登徒子,怕是自己死上十次也不够。
虽有娘亲做靠山,此刻也远隔千山万水,只怕鞭长莫及,还不待娘亲出手,自己就成了这位牧仙子的手下亡魂;倘若投鼠忌器,不杀自己,也少不了一顿折磨,待娘亲察觉,只怕为时已晚;亦或娘亲察觉,却被以此做局,暗中对她出手,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修士不比凡间江湖武夫,没有快意恩仇的刀光剑影,却更显阴毒狠厉。
白计相信以这位牧仙子的手段,定能在娘亲完全察觉不到的情况下把自己玩的死去活来。
两人的步伐并不快,让白计尽情体味了一番仙子的柔软,这才坐在那张准备好的竹椅上。
药炉旁,披着长袍的白计笼起手,药炉残留的温度让他好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