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打那里……作甚……?!”
顺势进入只在一个呼吸间完成,可惜除了那夺了身子的数十次抽插,白计再也没能将龟头吻在仙子藏于蜜府深处的宫颈软肉。
体内功法的走势逐渐趋于暴躁,像是没了缰绳的野马,由着那股脱轨的劲儿,在经络中无头苍蝇般乱撞。
目眦尽裂,猩红布满视野,眼前仙子的娇躯蜘蛛网般龟裂开,身子却一下下扣在蜜穴深处,再也不管那仙子疼的如何叫唤求饶,只想将那阳精一股脑儿射出!
“啊噫噫…!别……停下……疼…!不要……哦哦……齁齁……!”
饶是身下仙子平日里再怎么清冷可人儿,今天也要被这男人阳根彻底肏穿似的发出难以抑制的浪叫,平日里优雅的语言被丢在一旁,讨好男人的淫言淫语却是不断吐出。
“不行了……求求你……那里要被肏穿了……。求求你停下……哦齁齁齁!!!”
却是那天公作美,白计不该今日丢掉性命,仙子紧闭的花房颤抖着,痉挛着,却是分泌出一滴花房雨露,顺着螺旋般地膣腔,滴在白计那拼命抽动的肉棒之上。
却似通了任督二脉,得了天地馈赠,阳根终是一朝顿悟,随着难以掩盖的噗噜噜声响,灼热的阳精喷射不断,把那残留在卵蛋内的所有子孙全部喷射进仙子蜜道。
滚烫,酥麻,快感交织后的爆发夺去牧云璃所有感官,眼球中只剩眼白的仙子将舌头伸出,脑袋贴着床榻,软泥般摊在床上,被射满的阴道中白计得阳精却是缓缓流出,混着蜜液,尿液,沾湿身下床榻。
这仙子在最后的关头竟然失禁尿了出来!
不偏不倚,趁着这最后一股阳精射出,白计体内更是一股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喷出,不偏不倚落在仙子挂着汗珠的背上,迅速散出一片殷红。
直挺的身子一分也挪动不得,两只锁着牧云璃手臂的手没有松开分毫,仙子依旧被骑在身下。
可笑的是,两人都没了意识。
白计功法走火入魔得了反噬,身下仙子则是被送上高潮没了意识。
屋外一直躲着的紫发少女捂着鼻子,忍着屋内那股直冲脑门的腥臭气息,光着一双小脚,踏着月光进了轻轻进了屋子。
地上躺着的的石老头依旧没醒,疲软下去的阳根上残留的精液结成块状瘢痕,恰似一条死掉的肉虫。
一直躲在门外的小姑娘自然没有落下这场淫戏的任何一个细节,水汽朦胧的眸子中满是愤怒,可她这副羸弱不堪的身子骨,何来的力气杀死这两个身为修士的男人。
哪怕今天不计后果杀了这两人,几日后衙门办案,仅凭自己和姐姐,如何能洗脱罪名。
再有名气的青楼也不会收留一对杀了人的姐妹花,即便姐姐拥有国色天香的样貌,可没人能保证她们不会杀第二个人。
用力扯开白计握着牧云璃的手臂,牧云紫发泄似的在他身上踩了几下,可怜身下那活儿,即便从牧云璃体内拔出,也依旧直挺挺毫无萎靡之意。
屋内这张绫罗绣花的红漆木床,在这风月楼仅此一件。
是那老鸨头上的商人,用一件从仙家得来的玉佩,换了这块浑然一体的灵木,据说在此可做一方压盛之物。
民间市井传说往往最具威慑力。
做皮肉生意的勾栏,长期开设,多置一压胜之物。
传说有那山野精怪,鬼魅魍魉,随风而遁,在夜间占了娼妓身子,以男人阳精为引,修炼术法精进修为,不知节制,竟将一路过书生在一宿之内活活榨干阳精,成了一具枯槁干尸。
此后数月,接连死亡数人。
此类祸患,一是由恰巧路过此处的游方道士顺手祓除妖孽,一是增长修为,二是积攒功德。
再者,就是由山下人家花费大量钱财请山上仙人下山,利用仙家手段斩妖除魔。
至于两种区别,多在于山上仙府修士手段更为光明正大,做法气派,在外人面前博得眼球。
不比那山泽野修的路子,各种“歪门邪道”层出不穷,往往弄的一身灰头土脸,却不一定能真正解决问题。
扯过落在床下的被子,小姑娘一如往常习惯将身子缩在牧云璃怀中,沉沉睡去。
……
“姐姐,热水已经温好了。”
面貌有八分相似的两位少女前后交错站立,年纪较小的那位颤颤巍巍举起手中的木桶,将水倒入另一个更大的木桶中,与桶壁出层层水雾。
被撕碎的襦裙衣袍被收拾到房间角落,没了衣服的牧云璃只能拜托牧云紫打水清洗身体。
五更时分的风月楼中除了老鼠在厨房啃食剩饭发出的些许声音,再无其他动静负责伙食的中年大汉倚在那张断了腿的破床上呼噜震天,丝毫不会注意到紫发小姑娘溜进隔壁屋子,“借走”几桶烧好的热水。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