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席金缕嫁衣更璀璨的,是她那双头纱也遮不住的血红色双眸,今天的小安,格外动人:她是那样的端庄、大方,行为举止无不显露出那种作为蓝血的自信与骄傲;裹挟着一丝秋意,东风将她头顶的盖头掀起一个小角,露出她那撇明艳的朱唇。
在她父亲伊万叔叔的搀扶下,那对7厘米的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愈发清晰,那只是短短的几丈远,却又仿佛走过了几个春秋;我轻咬着下嘴唇上翘的嘴皮,默默的记录着自己失控的心跳。
终于,在我数到第376下的时候,她终于来到了我的面前。
“喂,臭小子;从今天起,我可是把女儿真交给你了……”他的声音有些哽咽,牵着小安的手慢慢地放到了我的掌心,然后死死地攥着我俩十指交错的、戴着婚戒的手,久久不能释怀……
良久,直到深夜,我脑中仍回响着小安被我摘下头纱时幸福的模样,只下一瞬就会从这美梦中醒来。
“嘻嘻,安安,你又点炮啦~脱吧脱吧~快脱吧。”退开起居室的大门,就听见小辣妹银铃般魔性的笑声;她们几好闺蜜簇拥着小安,对着她胸前那副精致的黑色蕾丝决胜内衣上下其手。
“哎呦呦,小妹妹今天是不是想着赶紧把咱们姐妹几个早点打发走,晚上好跟你的新郎官儿大do特do呐~连内衣都挑的这么骚~”那个小麦色皮肤的假小子捏着仍余有小安体温的文胸肩带得意地炫耀着:“看呐,看呐,这罩杯真是比咱脑袋还大呢!”
她们几个似乎是在玩脱衣麻将,她们三个像是预谋的一样依旧全副武装,而我可人的新娘却几乎被扒得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只留下一条缠在她沉甸甸的肉棒上蕾丝的袜套、以及托着她丰腴的睾丸的花纹玉罩,正憋红着眼眶抱着两团雪乳委屈地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洗牌,洗牌!”腿上堆着小安最多衣物的雯玥则嚣张地敲着桌子,就连那条我亲自挑选的婚纱都被她当作战利品披在脖颈上,像是小安浑身最后的两条布料已在手中。
“喂喂,你们几个骚婊子别这样欺负老子的媳妇啊!”我走到小安身后,将手搭在了她圆圆的肩膀上,抱起我几近赤裸的娇娘坐到了麻将桌旁。
“哎呦呦,小郎君见到自家宝贝被人欺负了,都生气了呢~安安她今天已经输了7把,你既然要替她,你身上有7件衣服脱吗~”小辣妹莉莉用双指抵着嘴角,露出她标志碧池笑。
“内衬、卫衣、裤子、两条袜子,再加上一条内裤,通融一下,再加上这条项链,刚好7件。”
“呦呦呦,身材蛮好的嘛,这把你们要是再输了,是不是应该像我们之前说的那样,乖乖上街裸奔啊~”假小子小凌轻轻摸了摸我的胸肌,在乳头上戳了两下,用俏舌舔了舔下嘴唇,像是蟒蛇盯着猎物一样地死盯着我。
“能赢吗……”已经输麻了的小安向我投来绝望的目光,枕着我血脉喷张的肉茎乖巧地倚在我的怀里。
“会赢的。”我捏了捏她细嫩的小脸儿,开启了一场屠杀。
……
“再自摸,游戏结束。”我推倒骨牌,贱贱地摊了摊手。
“哇哇哇,算上雯玥身上最后这条项链,你们输光光喽~”一扫之前满面的愁容,小安欢快地拍着小手,那对儿饱满的玉兔也随着她的雀跃欢脱的跳动着。
“Damm!”小凌败犬似的锤着麻将桌,她穿得最清凉,其实到现在已经输到负5件了。
“那么姐妹们,大伙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我喘了口气,指了指身后的房门。
小安扒拉着我的右臂,撒娇似的蹭着我的肩:“不是啦,相公~她们几个,今晚都是咱们的肉便器呐~”她站起身子,勃起的60厘米扶她肉竿膨胀着撕开袜套的舒服,她摘下那条紫罗蓝色的花纹蛋蛋罩,轻轻地抬起头,那双血红色的眸子闪耀着魅惑的颜色,水润的朱唇浅浅地张开:“来比比,谁让这些骚婊子高潮得次数多吧~”
“你们平常,都玩这么大的吗……”
在我惊叹之余,小安已经搂住了雯玥和莉莉的纤腰,将她俩强押在麻将桌上,用那挺绝伦的肉竿交错地抽插着那两人可怜的雌穴,她那双饱满地阴囊玉袋咆哮着抽打在那两人白皙的翘臀上,沉甸甸地每一下都激起千层的臀浪。
“果然,你那软偏偏的废物早泄小鸡巴还是那么不中用呢!噗噗噗,杂鱼~杂鱼~”小凌撩起短发,用她短短的指甲拨弄着我的包皮系带,贪婪地吮吸着我铃口处泄开的先走汁,她磨蹭着自己健硕的大腿根部,一滩滩淡淡地水渍浮现在她热裤的裆部,即使没有丝毫的身体接触,她却早已被小安扶她肉棒在发情时散发的淫靡气息剥夺了理智,一个踉跄地倒了下去。
我急忙扶住她的双肩,她却蜷缩在我的怀中抽搐,充盈着血气的炽热双手不断抚摸着我的胸膛,抬起头痴痴地望着我;带着些许的报复性质,我轻咬她干裂的薄唇;她的十指死死地掐住我壮硕的双肩,用她湿暖的裆部挑逗着我的腹部,渴求地扭动着翘臀等待着我慢慢昂起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