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姐姐啦!”浑身洋溢着熟悉的欢愉,我从背后给了我个拥抱。
我转过身来,亲眼确认她的身份:还是熟悉的五官、还是高我一头的个子、还是一如既往贫瘠的胸部。
“军营里的生活是不是特别辛苦啊。”
“其实还好,就是时间卡的有点死,每天到点了就得熄灯,对网络卡也的比较严。”
……
见到了阔别两年的家人,我显得过分的激动,仿佛有着说不完的话想要向眼前的亲人倾诉,突然想起老爷子要接的哥哥,忙向她问道:“杨,你知不知道咱们有个哥哥?”
“咱们的哥哥?老妈不是只怀过一胎吗?”她疑惑地摇了摇头,卷曲浓密的黑色短发也随之散开,又像瀑布一样倾洒而下。
我看向身旁的老爷子,只见他手舞足蹈地和声旁的旅客们吹着牛逼。
“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杨要过来?还有,你说的哥哥呢?”我赶忙将他拽离人群,当着杨的面向他质问。
“杨不就你哥嘛,你在发什么颠啊?”他皱着眉,没好气的看着我。
“她不是扶她吗?你不是扶她吗?”我震惊的转头望向身旁的杨,从小到大她都一副少女扮相,说话也是尖尖的,同时,令我无比肯定她扶她身份的是她那根突破天际的大阴茎,小时候就已经超过25厘米长了,甚至比小安的都要长出一截。
“向淑女询问性别可不是绅士行为呐!”她的脸上泛起一抹绯红,没有回答我,只是在转移话题。
“小杨就是男孩子啊,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小傻瓜不清楚自己亲兄弟的性别吧!”老爷子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一旁阴阳怪气着。
一时间,委屈、羞愧、尴尬的情绪令我血气上涌,我感到脸蛋和耳根子烧的火红;想起小时候与杨亲昵的行为,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姑姑最近还好吗?”老爷子打破了空气中尴尬的氛围,向杨问去。
“伊达姑姑最近挺忙的,都没什么闲工夫管我们姐妹;因为扶她登记管制法的事儿,部队里大家多少都带点儿情绪,扶她短短50年,大家都希望能维持35岁的结束服役期限,想早日回归生活。”杨显得有些悲伤。
5年前地环通过了扶她军人由40岁退伍缩短到35岁退伍的法案,让更多的扶她返回了生产岗位,扶她强壮的身体和灵巧的双手为地环带来了经济发展的繁荣,与经济繁荣一并到来的是大量男性、女性工作者的失业与激增的犯罪率(不全是来自扶她的性犯罪与暴力犯罪,也包括少部分常规性别人口因失业引起的犯罪)。
“了解了;话说,你怎么没带行李?”老爷子又问道。
“坏皇后(后妈)那么有钱,帮我置办点行头不是洒洒水啦!”杨打趣道。
“还是希望你们喊她叫妈妈啦,农娜虽然有钱,可是你老爹从不靠女人养;这样吧,咱们先开车去芳熙路帮你置办点行头,过会儿我还得回实验室,晚饭就你俩吃吧。”常年嬉皮笑脸的老爷子终于露出了愧疚的神情。
深夜,我回忆着小安的面庞在床上辗转反侧,她现在正处在最需要陪伴时期,而我却因为怯懦选择了逃避,看着床头柜上包装精致的点心,我实在想鼓起勇气返回校园,但陪伴发情期的扶她又岂是想象般那样轻松?
正当我踌躇不前时,门外响起了阵阵敲门声,随后是杨温柔的声音:“小凯,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