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欲望的种子播撒之后,吉一下子清醒了。
他从亦的身上下来,没有声息,也没有叹息,就是那么沉默的坐着,亦在高潮消退后的清醒到来后,用手抚摸着吉的臂膀说:“怎么,后悔了?是不是怕回家交不上公粮啊?”嘿嘿地,她坏笑起来。
吉到被亦的这句玩笑话给逗乐了,顿时,气氛轻松了许多。
实际上,亦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都不比妻子差,甚至在床上的放荡要比茹疯狂,可是这次出轨还是让吉的心理上觉得十分的对不起茹,毕竟是那么的海誓山盟,却这么快自己就做出了对不起茹的事。
可是现在下体却又传来了阵阵的酥爽,原来上亦把吉那垂头丧气的家伙弄在手里,刺激着它。
吉意思的有些躲闪,没想到,一下子被亦把自己的阳具拉进了口中。
正在自己的欲望和对妻子的欠意边缘挣扎的吉一下子感到了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温的腔中,不似那洞中的感觉,这种感觉顺着脊背直冲后脑,一下子,他就又硬了起来。
亦没有理会吉的感觉,她把吉的阴茎含在口中,前后的套着,甚至用自己的舌尖点着吉的马眼,这种方式带给吉的感觉是以前茹从未给过吉的,吉的理智和欠意渐渐的被快意取代了……
而亦却拿出一只手,抚摸起自己的阴蒂,在含着那吉阴茎的口中又发出了那种能让男人失魂的呻吟……
此情此景,就怕是柳下惠重生也恐怕再难坐怀不乱了,吉一下子又压在了亦的身上……
几番回合下了,吉的那种愧疚不见了,他想,只要自己不露出马脚,茹不会知道的,只要自己做好一切的处理工作……
吉离开亦的房间的时候,亦已经软软的倒在床上不能动了。
回到家里,当然,茹相信了吉所说的,是宴会喝到太晚。
吉说太累了,茹就为他拿来水,为他擦了擦脸,让自己的老公能更舒服些的入睡。
因为在亦那的劳累,吉睡的很香。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如果没有那天的一个偶然,事情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可它却就是发生了。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吉和亦正在亦家里偷情。
那时的亦正是惬意绵绵,而绵绵的亦发出叫床声也是让吉受用不尽,这时电话忽然响了。
亦一看,是她老公的。
亦示意让吉停一下,她自己调整了一下呼吸,接起了电话:“喂,老公呀?你到了?”
“…………”
“是啊,我在做家务呢,很累人呢,你听着也是声音很粗哦?”亦向吉做了一个鬼脸。
“…………”
“好了,老公,不和你多说了,我还要去干活呢,你多保重哦,晚上再给我打吧,我爱你哦,老公,拜!”亦刚放下电话,就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小洞吸着吉,说:“快,亲老公,我痒死了……”
“好啊,你个小荡妇,给你老公带绿帽子舒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他使劲的干你?”吉刚听到亦和她老公的电话,性致高涨。
“好啊,……快,使劲的干我,我就要你,快,哦……”亦在吉的猛攻下有些胡乱的语不成声。
“你不怕你老公知道呀?我要把你干到让他一用就知道,我,……”吉也卖力的做着抽插运动,一边说着。
“好老公,只要你给我,让我舒服……老公那里,女人不想让男人知道……好容易呀,快,再深些,用力……”
这句话似乎让吉忽然想到了什么,也好象刺激到了他什么,在亦的狂乱下完成了那次惊险的愉情。
可事后的吉却陷入了一种深深的迷惘之中。
以后的几天也是如此,尽管茹百般的想让吉能放松,她想是工作给吉带来的压力,可吉却丝毫没有轻松的感觉。
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了,他要试验,他要一个答案,他宁可风险也要知道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