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粗野的动作让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莎拉的灵魂,淫欲的法力随着男女的交合进入她的身体,改造着她的思想和肉体。
破瓜的疼痛已经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每次主人的肉棒填满自己的空虚小穴时,从子宫深处发出的纯粹的幸福和快乐。
因为疼痛哭泣的莎拉俏脸上的涕泪尚未干透,她的哭泣就已经变成了淫荡而明媚的笑容,被肏干得颤抖不止的矫健长腿现在也紧紧盘上主人的腰,仿佛不愿让他将肉棒从骚穴里抽走一样。
身体那从未感受过的充实快感刺激得她如上天际,肉棒上附带的催情魔力流窜到身体各处,让她从威严的女船长变得越来越接近主人的肉便器和性奴隶。
“好舒服……就这样……用力地、插我……哦……主人的肉棒……又填满了……”清澈的淫水从莎拉被肏干得翻起的粉红嫩穴里汩汩流出,这只小狐狸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主人索取快乐的慰藉,脸上的刚毅英武消失殆尽,只留下美目上翻,香舌吐露的淫媚痴态。
看着这骚狐狸的媚态,再看看她红发间随着肏干而抽动的尖耳,爱德华心念一动,轻轻将肉棒抽出。
“嗯呐~不要……别拔出去……”肉棒抽出的瞬间,莎拉发出一声难耐的春吟。摇晃着雪白的屁股追逐着鸡巴。
“换个姿势。”爱德华狠狠地在这诱人犯罪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惹得莎拉哀叫一声,但还是听话地转过身子,像母狗一样跪趴在沙滩椅上,一只尾巴虚虚勾动着,似是在挑逗着主人。
看着这只小狐狸,不,小母狗,爱德华邪笑着抽出了皮带,系在她的玉颈上,形成一只简单的项圈,这样看来,手握皮带的爱德华就好像是牵着美女犬散步的主人一样。
“哈哈哈……真是只漂亮的母狗……真是天上掉馅饼了……”爱德华一拉皮带,扯得莎拉脑袋向后一扬,呼吸有些困难。
“我……我是狐族……才不是什么母狗……”已经彻底臣服的莎拉也就在在种族的生物学问题上能够说两句话,可是当那根可怕又可爱的巨根再次深入她敏感无比的骚穴时,她的这些话又再次变成了咿咿呀呀的发情呻吟。
“你这婊子,自己主动送上来给我肏?还说不是母狗?嗯?嗯?”爱德华每问一句,都会狠狠地肏干一次莎拉,让这些侮辱的话刻在她逐渐淫乱的心里。
“嗯啊……是……莎拉是主人的母狗……啊……求求主人赐给莎拉这条发情母狗肉棒……”
“大声点!告诉我你是什么!”鬼畜法师拉扯着莎拉脖子上的项圈,下半身在淫术魔法的力量支持下狠劲地挺动,似乎要将这初尝禁果的女海盗干成再也离不开肉棒和精液的痴女。
“是……莎拉不是什么狐族……我……我是永远属于主人的母狗……哈啊……是主人胯下的一条最喜欢精液的淫乱宠物……”
莎拉浑身的美肉无一处不感受到甘美的快乐,娇躯扭动着,似乎想要这样将肉棒容纳地更深。
“好啊……收下我的精液,然后永远成为我的母狗吧!”
统领舰队的海盗船长母畜般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爱德华感受到一股逼人的酥麻快感,他快速抽插着肉棒,伏下身子抓住莎拉的弹手奶子大力地揉捏,鸡巴紧紧抵住她淫穴的深处,爆发出大股大股的白浆,填满了她淫乱的子宫和骚穴。
“噫啊~~~”浑身打颤的莎拉瘫软地躺回了沙滩椅上,浓白的精液还在从她的下体点点溢出,两腿矫健的长腿歪歪扭扭地大张着,脸上却带着淫乱而幸福的微笑,微张的小口似乎还在呓语着主人和肉棒。
“喂,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淫欲结界中,射精后很快恢复雄风的爱德华不爽地看着像是被玩坏的莎拉,魔力凝聚而出的触手在背后浮现。
“主、主人?”莎拉有些害怕、有些痴迷、但更多是欲求和饥渴地看向气势汹汹地爱德华,感觉骚穴又是一热,子宫也骚痒地发疼起来……
月光下的淫乱,也许还要上演至后半夜……
沙滩不远处的酒馆里,一直坐在柜台后的老马库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窗前。
他手中握着摇晃的酒杯,遥望着晴朗夜空中的皎洁明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而在他的背后,一丝丝难以觉察的黑气一闪而过。
“我去……又在夜里打野战了……”昨晚肆意宣泄欲望的爱德华揉着眼睛挣扎着醒来,他已经不记得昨晚在莎拉身上做了多少次了,上次在野外宣淫之后,他马上就得了感冒。
“我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嗯?”爱德华惊讶地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床上,并不是在外面的沙滩,但这又不是自己昨晚租的房间,而且被子里感觉好像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正在他整理情绪的时候,被子一阵耸动,莎拉的脑袋可爱地探出来,她忽闪着大眼睛,像宠物一样凝视着爱德华,脖子上还系着他昨天给她绑上的项圈。
不一会,莎拉就羞红了脸,有些害羞地说:“早、早上好,主、主人……”看来她清醒之后又有了羞耻心,显然是对昨晚的放荡行为感到不堪回首。
看着她这幅自觉的宠物样子,爱德华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她也一副受用的样子。
“主人,你在这里吗!”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以克莉丝为首的一群女奴们涌入了房间,她们早上醒来发现主人不在屋里,连忙靠着淫纹的联系找来了楼下的房间,看着和昨天的女海盗一起躺在床上的主人,她们松了一口气,也无奈地摇了摇头。
站在床前的克莉丝捂着脸,看着爱德华和依偎在他身上的莎拉,叹息着问道:“能解释一下吗,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