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了你,你不该谢谢我么?”烦人的疯子跟着你回到了酒店。
“谢了。”经历过刚才的事,你完完全全认识到两人的差距并体会到对方的神经属性,不敢得罪,也怕他又发病,只得不情不愿的回答。
尽管还不太清楚咒灵到底是不是他招惹来的,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用谢,反正我也要收取报酬的。”
你脚步一顿,快要被气笑了。
这是干什么,讹上了?放高利贷都没这么嚣张吧?
“怎么,这不天经地义的事么。”五条悟指着自己,“你看我像善良的冤大头么?”
不像。
衣冠楚楚,样貌惊人,只看外表完全就是个偏偏少年,然而本质倒不如说是衣冠禽兽。
你警觉的望着他,冷笑一声:“那你觉得我是冤大头么?没钱!免谈!”
“没事,我又不要钱。”他说。
你冷冷道:“我是外国人,入境是有记录的!”
“别这么冷淡么,”他笑:“我现在完全相信,你认为世界是真实这件事了。”他打了个响指:“因为看起来完全没有术式诶。”
“你有病啊!”你不可思议的望着他:“整这么大一圈,就是为了看看我有没有术式?”
“对呀,”他笑眯眯的说:“不是叫我老师么?没有术式,怎么当我的学生嘛。”
“我什么时候要当你学生?”
“你不是叫我老师么?”
玛德,他的理解力是不是也有大问题啊!?
“好吧,是我的错,五条先生,”你深吸一口气:“晚上了,你是不是得回学校了。”
你真佩服自己直到现在还能记得小张同学说不能招惹五条悟所以客客气气的讲话。
“当然,”他说。
你稍松口气,打开大门想请他出去,腰上多了一只有力的臂膀,用力一勾,已被人像抱小孩一样托着腰部抱了起来。五条悟另一只手拎起你的行李箱:“走咯~”
“!我可不是你们国家的人!我要报警了!!这里有监控的!!”你惊恐的叫着,拼命想撕开他,结果这狗完全无视,还强硬的把你的脑袋按在他的颈窝,一呼一吸间全是他的味道。
“不是说好了我要当你的守护甜心嘛,既然要守护,当然是我到哪里你就在哪里,不然怎么贴身召唤呢?”他振振有词的颠倒黑白胡言乱语。
过近的距离,让你完全看到对方细腻皮肤下,那隐隐的青筋,随着他的用力,脖颈间的血管充斥着蓬勃的生命力。
——你脑子一热,一口咬了上去。
进了咒高,五条悟先是抓你去医务室拿了创可贴帮他处理脖子上的牙印——其实根本没出血,可他非说痛的要死必须要治疗一下。
说起来创可贴不是针对破皮或是小口子出血么,这玩意真能消除脖子上的红印?
“我倒是完全不介意哦,”起初坚持要来的是他,这会又说起了不在意的话也是他,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