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根插了两下,顾蔻被他挺得身子弓了起来,“啊呃”地小声叫着,“我不行……你慢一点……嗯……唔……”
顾正则果真慢了一些,并不整根插进去,只留了一个头在里面,轻轻地顶软肉四周的敏感。
身体里那股火却又烧了起来,顾蔻被那股邪火缠得全身发软,里头的空虚无孔不入地在下头刺。
她眼睛都涣散了,腿无意识地缠上他的腰,“……好空……嗯……”
顾正则被她闹得笑了一下,捏捏她的腿肉,“下面那张小嘴也饿了?”
顾蔻连忙收回腿,耳朵烧得发红,把头靠在他肩膀里不肯抬起来,微微点了一下,“嗯……”
顾正则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热烫的性器在洞口磨着,“想要?腿放好。”
顾蔻又腻歪了一会,把腿抬起来,慢慢环住他的腰。小脚踝不自觉地在他腰后蹭了一遍,逼得他的汗一下子就出来了。
情欲烧得顾蔻的喘息都乱了,藏在他颈窝里,很小声地催促:“顾先生,你快点呀……”
下头含着他的小穴又紧又湿,绞得人进出不得。顾正则捏着她的后颈,“叫我的名字。”
顾蔻睁开通红的眼睛,身体在他沉静的目光里战栗,像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电影配乐还在放,浪漫悠长。顾正则咬着她的耳朵,重复了一遍,急迫得近乎沙哑,“叫我的名字,乖。”
顾蔻蒙着一层泪膜的眼睛眨了眨,犹豫了一下,慢慢地叫出那个名字:“顾正则……”
他要的花为他开了。
顾正则再也想不了其他。女孩躺在他身下,手上还连着输液管,彻头彻尾地无从挣扎,更好摆布,更让人心疼。
他一下下顶进她腿间的湿软泥泞去,腾出手窜进睡衣去揉捏软嫩的双乳,欣赏她动情的媚态,两团丰乳在他手里变了形。顾蔻眼角红红的,在他身下细声呻吟,“嗯……唔……啊呃……慢点……嗯……”
沙发不结实,被一下下的颤动压得吱扭吱扭。顾蔻知道顾正则今天有刻意节制,但还是受不了,高潮了好多次,到最后连喘气都带着哭腔,“顾先、顾正则……嗯呃……呜……我不行了……你好了没有?我手疼……嗯……我的沙发要坏掉了……你停下……”
不知道是什么戳中了冰山的笑点,顾正则突然笑了起来,埋在她脸上亲了几口,草草解决战场,又搂着软绵绵的顾蔻等了几分钟,输液瓶一空,他就把人抱起来去洗澡。
顾蔻的腿发软,被他洗完吹干,裹成一个大包子,放在窗边,手里还塞了一个苹果,可能是让她吃着水果欣赏外面化得没剩多少的雪景。
她欣赏不来,听到抽油烟机的动静,怕他要烧掉厨房,心里七上八下,又蹭出去,“你在干嘛?”
顾正则叼着烟在砍排骨,“煲汤。”说着又是“砰”的一声剁到砧板上。
真的是“砍”而不是“切”,不知道的会以为他在分尸。
顾蔻自己又切不动,又不能让他拿回去给菜市场老板切,只能毫无建设意义地说:“挺扰民的……”
顾正则“哦”了一声,干脆把整条排骨丢进锅里了。
顾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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