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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
沈绥宁与初兰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又惊恐慌乱的跪着。
酒庄管事胡勇彪同样也是跪着,那胖胖的身子瑟瑟发抖着,脸色是惨白的。
“大人,这酒庄是我的没错。是我母亲给我的嫁妆。”沈绥宁一脸平静认真的说道,“可是五个月前,我已经把酒庄给给祖母了。”
“这是我夫君的意思。我新入夫家,他不想我太操劳,便是让我把酒庄交给祖母打理。”
“夫君说了,祖母在成为老候爷的妾室之前,娘家就是开酒坊的。她身为家中长女,弟妹都年幼,她是帮着家里经营过酒坊的。”
“夫君说了,祖母有这方面的经验,能把酒庄经营的更好。我深爱夫君,对于夫君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
“如果不是这次夫君。。。。。。不是这次我急需银两,我也不会把酒庄转卖了。这才发现这胡管事,竟是背着我和祖母做这犯法的事。”
“我们候府的人都能作证,我自半年前嫁给夫君,既没有插手过酒庄的事情,也没有去过酒庄。”
“酒庄所有的单子,全都是祖母签字的。”
沈绥宁一口一个“夫君说”,把自己塑造成一个白痴般的恋爱脑,脸上的表情更是无辜的很。
“胡勇彪,你如何说?”应大人冷声质问着胡勇彪。
“小人。。。。。。”
“大人,民妇可以再说一句吗?”沈绥宁恭恭敬敬的问。
“说!”
“胡管事,你莫怕,莫急。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大人就行。若是你不知情,我也不追究的。”沈绥宁一脸温静的看着他,好言好语的说着。
“你也知道这两天府里发生了一点事情,你是严妈妈的当家,是胡青的父亲,不会不知道我和祖母现在最急的事情是什么。”
“酒庄我已经卖了,这钱等着急用。这两天,胡青肯定也是受了不少罪了。胡管事,你就将知道的全都告诉大人。”
听着沈绥宁的话,胡勇彪只觉得脑袋“突突”的跳着,脸颊狠狠的抽搐着。
一口一个胡青,又提到家里发生的事情。
却是绝口不提萧锦轩被绑架一事,可是却又字字句句在告诉着他这事。告诉着她,如果萧锦轩出事,那他儿子胡青也就没命了。
她。。。。。。该不会是知道少爷被绑架一事是。。。。。。假的?
这是胡勇彪脑子里闪过一念头,但是却又快速的否认。
怎么可能呢?她怎么会知道?
酒庄里的那些私茶,私盐和私米,自然都是老夫人和少爷让做的。可他能这么说吗?
“大人,我。。。。。。”
“太子殿下驾到!”胡勇彪刚开口,门外传来尖锐的,肃穆的通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