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广场上玩伴已经散去,她就孤零零地坐在秋千上,不晃动,仰头看着黑压压的天际,心说今后再也不要唱戏了。
不知道是不是怕了,总之开始抹眼泪。
广场侧是个圈绕的篮球场,有打完球的少年拎着水瓶睨过来,又折返,递给她只草莓味的可爱多。
“怎么不回家?”眉目清朗的少年把可爱多递给她,温润问。
路梨矜打小就是个颜控,坚持长得好看的不会是坏人。
她没接,只是奶呼呼的回,“妈妈不让我出来玩,我偷跑出来的。”
少年哂笑了声,撕开包装壳把可爱多硬塞给她,“那在坐会儿,威胁够妈妈就回家吧。”
“楚淮晏,走了。”少年的同伴在招呼他。
路梨矜挥舞着小手目送讲“谢谢哥哥”。
身影渐远渐模糊。
更久更久前,命书就已经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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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淮晏被折腾得睡不着,又让人占了床,最后还被抓住了手不放,他连着抽出几次,都固执的被路梨矜又拉回被中,干脆由着她去了。
路梨矜是被烟硬生生呛醒的,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卷翘长睫颤动,茫然的睁开眼睛。
楚淮晏凌厉的侧颜轮廓就那么突兀的撞。进眼底,她强压着咽回咳嗽声,屏息凝神望着他。
只开了床头的夜灯,橙橘色勾勒着男人慵懒的身型,她的掌心下有什么东西,无意识的去抓握,触碰到手掌的骨骼。
“……抱、抱歉。”路梨矜触电般地缩回手。
楚淮晏垂眼,似笑非笑地问,“你抱歉值几个钱?”
烧还没有全退,好在肚子已经不那么疼了,路梨矜竭力理清思绪,唇。舌打弯,先一步吐出句,“那……对不起?”
“得了,好好睡你的觉,别再上演血崩晕倒的场面,我就谢谢您全家了。”楚淮晏开京腔,带着点儿浑不吝的轻佻,“老实说,我差点儿以为你是来碰瓷的。”
路梨矜深呼吸,两腮气得微鼓,“我没有。”
“行。”楚淮晏不跟她争论,咬着烟帮忙把枕头规整成合适倚靠的姿态,悠悠道,“就当你没有吧。”
路梨矜是半坐直才发现自己身上穿得衣服不对劲的,男人的衬衫罩在自己身上,宽大无比,袖口开得很大,睡觉不安稳,几乎被拉扯成了一字肩的模样。
那么是谁……帮忙换的呢?
烧得更厉害了。
楚淮晏兴趣斐然地看着她的小动作,含笑调侃,“别想了,这儿除了我,没别人。”
所以刚才已经被看光了。
这样的认知让路梨矜难以面对,她颤着眼睫悄悄把自己往被子里滑,就在被角即将没过修长脖颈时,楚淮晏的脸倏然放大。
吞吐带出来的尼古丁气息混合着性。感的檀木调,路梨矜屏息凝神,眸光闪烁。
英俊的脸寸寸放大,鼻尖相贴,呼吸交。错纠。缠不清。
“又烧了?”楚淮晏狐疑,手掌贴敷着额头,继而变成指。尖,带着薄茧的指腹微糙,划过小巧的鼻尖,最后抚。摸着粉唇,毫不留情地敲开齿。关探进去。
路梨矜反应不及,只能感知到两指夹。住了自己的舌。尖,在缓慢的搅。弄、拉扯,动作轻柔至极,可每一下都带着暧。昧与无尽的欲。望。
被掌。控着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咽的配合他的举动。
“真乖。”楚淮晏抽了两张纸巾擦拭手指,不吝夸赞道。
路梨矜大口呼吸着空气,横眉瞪他,满心不忿。
楚淮晏掐了烟,心情大好,把小姑娘睡出来的呆毛压下去,“你自己说,还是我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