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忌言眼是冷的,嗓音很低:“因为不开心,所以打电话给我,让我做你的发泄工具?”
不觉得老狐狸吃亏,许姿反咬他:“我不是也做过你很多次发泄工具吗?要跟我计较吗?反正做的事都一样啊。”
俞忌言似乎狠咬了下后牙槽骨,她被这双似火的灼目,盯得难受。
她又低下了头,不想同他僵持,只想迅速进入一件激烈的事中,用畅快淋漓,将烦事都宣泄干净。
“快点好不好?”她催了一嘴。
俞忌言沉默了一瞬,抬起眼,似乎在一角的沙发上,看到了什么抓人眼的物品,他抬起下颌:“我可以当你的宣泄工具,但你去把它穿上。”
许姿回头,看到了那条黑色丝袜,那是她明天去参加活动要穿的。
她摇头:“都搭配好了,我明天要……”
“快点。”俞忌言到底还是强势。
算了,明天再买一条。
许姿没墨迹,她走到沙发边,拎起了丝袜,刚要抬腿时,俞忌言又有了要求:“踩着我膝盖穿。”
真是花样新奇的老流氓。
许姿听了话,极细的长腿踩在他的膝盖上,将丝袜缓缓套进自已的腿中,穿过小腿、膝盖。她的腿太美,骨肉分明,薄透的黑色丝袜覆在白皙的腿上,是撩死人的性感。
许姿将丝袜拉起后,俞忌言又一次抬起了她的腿,握着她的脚踝,拇指在骨节上揉来揉去。
随后,俞忌言将她放倒在床上,调换了位置。
他双腿往前一跨,高大的身躯完全挡在了她面前,对她而言,产生了极强的压迫感。
“脱了。”他指着自已的裤子,是没什么可商量的语气。
之前清醒时,许姿会忌惮他,就算顺从了,也有种被强迫的憋屈感。但醉的时候却截然不同,酒精在骨子里作祟,能将本性扯出来。
床上缠绵的身影,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消停。
这一夜,太漫长。
许姿软瘫如泥的窝在松松软软的被子里,扯着枕头沉睡着,跟醒不过来一样。再睁眼时,外面阳光已经茂密到晃眼。
她想起来,但是全身好酸,翻身都费力。
这老狐狸真记仇,骂他老,他就真不服老的摁着自已做了三次,已经记不清是几点睡的。
浴室里好像有淋浴声音,许姿困难的爬起来。
地毯上胡扔的物品,凌乱的不行。
她想去沙发上拿衣服,但刚站起来,腿就一软,膝盖无力,一条那么近的路,硬是走出了艰难感。
刚好这时,俞忌言洗完澡,走了出来,下身围了一条浴巾,上身赤裸,水珠从脖间的毛巾上滴落,似乎最近健身很勤,肌肉线条又硬朗了一些。
太疲惫了,许姿根本无心看他,她也不在意这个男人是不是正盯着自已看。
她想洗澡,于是,扯上了旁边的浴袍,裹好。
俞忌言走到桌子边,倒了一杯矿泉水,看着玻璃窗外的泳池,悠哉地抬眉:“许律师,我很喜欢你醉酒后的样子。”